“比起從彆人口中知道的她,更願意親自去了解。”
去感受,去看,去聽,去探知……慢慢從外到裡的去了解一個人,這也不失一種樂趣。
陸煙確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在莊言看來,她就像神秘的寶藏,等著你慢慢去挖掘。
“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一下陷進去,小心點。”
“她又不會害我,我小心她做什麼?”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莊言又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有分寸。”
薑寧認識陸煙的時間不長,對陸煙有防備心很正常。
他不一樣,根據上輩子的時間來算,他認識陸煙有二三十年了?。
看著莊言這麼維護陸煙,要說不痛苦是不可能的,她隻能安慰自己,心理學上有個說法叫脫敏階段,習慣了就不會覺得痛了。
……
其他嘉賓早就約完會回來了,莊言和薑寧這組最後到。
薑寧抱著毛絨兔下車:“你買的那隻狐狸是不是送給陸煙的?需不需要我幫你拿給她。”
薑寧想的是,她和陸煙住一起,莊言要是不想引人注意,她可以幫他轉手。
莊言一口回絕:“不用,我親手送她,她應該會更高興。”禮物很重要,過程同樣也重要。
莊言準備把蛋糕,還有毛絨狐狸都放在車裡,最近氣溫驟降,晚上溫度在23度,蛋糕放在車裡不用擔心變質。
莊言回到小屋,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陸煙。
奇怪的是陸煙沒有穿早上那身紅裙子。
“回來了。”
莊言抬手給陸煙看腕表:“我沒有遲到,現在剛好五點二十分。”
陸煙原本是坐在藤椅上的,看到莊言回來後,她站起身,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赤裸裸的目光像是扒光了他的衣服,她來到他麵前:“我的驚喜呢?”
“在車上。”莊言頓了頓,“現在人多,晚上給你。”
其實比起那些身外之物,她更喜歡的是
莊言這個人,要是把莊言打包扔到她床上,那就是最大的驚喜。
“晚上在哪給我?你的房間裡嗎?”
這話讓人浮想聯翩,莊言似乎沒聽懂她的調戲,認真說道:“我的房間又沒什麼好看的,到時候我帶你去外麵。”
“誰說你的房間不好看,我就很喜歡,尤其是你布置的床,看著就很舒服,去外麵也可以,我聽你安排。”
她一天沒見莊言,就想把莊言逗得麵紅耳赤。
“晚上我等你敲我的門。”陸煙說完,眼尾一勾,眼角那顆小痣似乎染上了薄薄一層粉。
陸煙像極了一隻千年狐狸,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她製好的陷阱裡。
明明一開始,她都不是這樣的,莊言想糾正她,讓她不要說這些令人誤會的話。
正準備開口,安欣容抱著個陶土罐跑了過來,一來便是追問:“莊言,你今天和薑寧去了什麼地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去什麼地方。”
安欣容舉起手裡像屎一樣顏色的陶瓷罐罐顯擺:“你看,這是什麼?”
不等莊言回答,安欣容就說:“這是我和方晨一起捏的罐罐,不比你和陸煙捏的差吧,我和方晨不僅做了手工,還一起去了海洋館,看了動物表演,那附近有很多好吃的,我們一邊吃一邊逛,還用拍立得拍了好多照片,等下給你們看看。”
莊言迅速反應過來,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和陸煙約會的地方,做的那些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