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應答。
虞雀也不在意,快速往後張望一下,推門而入。
猩紅於指節張開一線微光,勾勒出男人深邃內斂的側臉,和一雙極為冷淡鋒利的桃花眼。
他的視線像是一把刀,直直插在她前進的身前。
虞雀卻絲毫不怕,三兩步走到他麵前,踮起腳,就要親他,“謝先生,我好想你。”
謝寅禮勾唇輕佻一笑,長臂一伸,攬住虞雀的後腰。
“有多想我?”
隻隔著一層布料。
滾燙灼熱的體溫貼緊小腹。
虞雀不適應的掙了掙,指尖虛虛勾住他的領帶,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小聲說:“有跨越地平線那麼想你,你幾天都不通過我的好友申請,我問範榮,他也不告訴我你去哪了,就說你出差去了。”
謝寅禮一雙桃花眼勾出幾分笑來,笑意不達眼底,“然後呢?”
“然後,我天天在酒店等你回來,想你和我一起再做——”
“再做什麼?”
男人適時掐了一把少女的細腰,他稍微垂臉,靠近少女的麵頰。
呼吸沉沉,薄唇距離她的唇隻差一毫米:“上次讓你很舒服嗎?”
虞雀耳根後紅了一片,喉嚨輕微吞咽著,發出含糊的嗯聲。
而後,她眼睛一閉,心一橫,主動親了過去。
少女身子柔弱無骨,緊緊貼在他身上磨蹭。
不可言述的火燒起來。
曖昧流轉,空氣裡逐漸變得灼熱。
虞雀身體向前傾斜,被謝寅禮穩穩接住,他眼睛微眯,箍住她細腰的一雙有力手臂收緊。
虞雀睜開迷離的眼睛,語氣很輕,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可以嗎?”
她在問可以在這裡嗎,是在擔心自己和謝寅禮的關係被發現。
膽子小的像隻兔子。
其實在謝寅禮‘挑人’的那一瞬,就間接宣告了虞雀和他的關係。
虞雀這麼問一遭,更像是不懂世事。
仰起頭,她如同小鹿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似乎在等候他的回答。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開始騷亂了起來。
尖叫聲混合著男人的叫嚷聲。
來人似乎在叫虞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