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側身避開,正好看見了前麵不遠前的院子,一對中年男女相扶著從院裡走出來。
最重要的不是這些。
重要的是中年男人腳上的石膏,緊緊纏了一大圈。
他們一邊往外走,一邊罵罵咧咧,似在說什麼,隻是距離太遠,聽不清楚。
虞雀瞧了一眼,小臉繃得更緊了,隱隱有些發白。
“他的傷是你做的。”
江讓上前握住虞雀的肩,“我這可是替老爺子出氣啊,你之前的做法太小兒科了,老爺子不是被他們家害的住醫院半個月,我讓他也帶著石膏半個月,這是才一報還一報。”
虞雀或是太恐懼,壓根沒敢躲避,硬生生被江讓掐住了肩頭,筆直的肩頭也塌了,嘴唇囁嚅。
江讓一字一頓:“小雀兒,我替你報仇了,你不高興嗎?”
半晌,虞雀似是才從恐懼裡找出自己的聲音:“你想讓我做什麼?”
江讓:“很簡單,你再陪我去見一次謝寅禮。”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隻是口頭說辭罷了。
不過,這對她正好是瞌睡了送枕頭。
虞雀麵上不顯,怯懦地搖了搖頭,“我、我不行的……”
像是被江讓擊垮了心理防線,她眼圈發紅,哪還有先前的倔強抗拒,隻是低低重複著自己不行。
可她不行,江讓也必須讓她行。
兩百五十萬。
對於江家來說,根本是杯水車薪。
要想拿更多的錢,就必須要從謝寅禮下手,如果謝寅禮不管虞雀了,他就讓她多陪幾個人。
謝家三少玩過的女人這個噱頭,一定會有人感興趣。
江讓打定注意,讓虞雀和虞老爺子打個招呼,就把人帶走了。
虞雀一路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江讓很滿意虞雀這個樣子,帶她做了造型,就領著人往飯店裡趕。
他都打聽好了,今夜的謝寅禮就在國際飯店的天字包廂裡。
站在包廂門口,江讓讓虞雀去敲門。
虞雀雙手攥緊裙擺,上前兩步,還沒敲門,門口自然而然從裡麵拉開——
包廂裡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江讓陪著一張笑臉開口:“謝先生,好久不見。”
所有的目光一瞬間聚齊於謝寅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