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醒來時發現旁邊躺著一個女的,衣服淩亂,又被人闖進門,抓了一個正著,我衣服還沒穿就被拉倒了工廠保衛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算是栽了。”
好家夥,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圖什麼?
“你是和誰喝的酒?那女的是誰?”
“你覺得誰最有可能誣陷你?”
蘇宇三連問,讓鄭越國有些懵逼。
“我是和同事喝的酒,那女的是蒼蠅館子的老板娘。”
“你要說誰陷害我,可我沒記得得罪什麼人啊?”
好家夥,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你就沒有一點懷疑對象?”
一聽這話,鄭越國細細回味,這才不確定的說道:“我記得,我們采購科的副科長,似乎拉攏過我,但我對官場的勾心鬥角不感興趣,所以沒有站隊,可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要置我於死地吧?”
“那還有嗎?沒有其他了?”
鄭越國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其他線索了。
“同誌,時間到了。”
禁閉室很大,雖然說必須有人陪同,但蘇宇散了煙後,那人就離開了,沒有在旁偷聽,如今時間到了,人家來催了。
蘇宇掏出兩盒煙和火柴丟給鄭越國,讓他沒事抽幾根煙解悶,這才離開了禁閉室。
通過剛剛的談話,蘇宇覺得那個采購科的副科長衛國慶有些可疑。
但國企的副科長,官職可不算低,蘇宇膽子再大他不敢輕易對他出手,何況他和鄭越國頂多算聊得來的朋友。
為朋友兩肋插刀,雖然品質不錯,但插朋友兩刀的也
不少。
他如果以誠待人,怕是鄭越國都未必能還他這份人情,可如果就這麼看著,他又有些不甘心。
很明顯對方是被人陰了,可那個蒼蠅館子的女老板,為何也參與其中?
百思不得其解,對衛國慶出手,怕是會鬨大,畢竟人家是國企副科長,官職不比鎮長低了,要是對他出手,公安肯定會咬住不放,會惹來大麻煩,蘇宇不想為了一個鄭越國而鋌而走險。
但另一個人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那個人就是蒼蠅館子的老板娘,無論她和這位副科長什麼關係,隻要不是夫妻,他就有辦法,讓她主動交代。
想清楚一切後,蘇宇離開了保衛科,走向了大門。
還未抵達,就聽到了虎子的聲音。
“俺說了,賣不賣,俺不管,都是俺宇哥說了算,你一會等他回來,找他就行,你跟俺說那麼多沒用。”
虎子明顯油鹽不進,蘇宇走了過去。
“喏,俺宇哥回來了,你找他談吧。”
虎子用手指指了他背後,蘇宇信步走了過來。
“衛國慶,衛科長?久仰久仰。”
蘇宇換了一副嘴臉,笑著上前跟他握手。
“啊,嗬嗬,你就是這位小同誌口裡的宇哥吧?幸會幸會。”
二人一陣寒暄,好一會才切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