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婧初明白了什麼,嘲諷道:“章婕妤究竟是想抓到刺殺裕兒的幕後凶手,還是迫不及待的想往孤身上潑臟水。”
貝婧初絲毫不給她麵子,直接點出了她的小心思。
章婕妤噎住。
一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似乎在譴責她怎麼能說出這般過分傷人的話。
不待她再辯解什麼,皇帝已經開口:“行了,閉嘴吧,裕兒還沒醒,你吵嚷什麼,彆擾了你兒子清淨。”
方才太醫已經交代過,治傷的需要安靜,但是隻交代了一次就沒再說了。
吵嘴的幾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貝婧初一番巧言舌辯,雖沒有洗脫嫌疑,卻讓人沒辦法用那點證據直接定罪。
她也真當自己是來探望弟弟的,送了補品後關懷一番才離去。
全程自如得很,不見半點心虛。
實則她心裡卻是緊張的,如果皇帝真的想廢掉她,這就是現成的借口。
是不是栽贓都好,證據其實是最不重要的。
直到順利出去後,才鬆了口氣。
皇帝沒有當場追究的意思。
貝婧初升起了一點希望。
或許,皇帝隻是想以抬舉秦王來警告她,並沒有真的想廢掉她的意思?
恰巧這段時間的荒廢表現不錯。
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還可以多準備些時候,勝算更大。
屋外候著的長煙等人見她出來,立刻迎上。
長煙擔憂道:“方才聽說陛下急召,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貝婧初微笑,“聽到陛下傳召,我反倒放心許多。”
麵對長煙疑惑的眼神,她解釋道:“怕的不是急召,而是不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