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偏開頭。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真相?好壞呀你們。
就連周歡酒都在一邊無聲地笑著,但不說話。
貝婧初對自己進行了反思,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看著這群人,她意識到了,自己有多罪惡。
但是不改~嘿嘿嘿~
一群小孩子出來聚著玩,最大的也沒過十歲。
自然是不可能飲酒的。
除了貝婧初和周歡酒,其他人都課業繁重,早早地就回去了。
尤其是雷念兒和貝嫿。
為了讓她們倆去博堂之後,儲備知識更多一點。
兩小姑娘被先生拉著各種開小灶,填鴨子式的灌。
為了能和她一起出發,兩個小姑娘每天學得兩眼發直。
聽說做夢都是先生在講學。
所以這次小聚也是沒來的,還在弘文館裡努力著呢。
貝婧初想找周歡酒說話,結果那小姑娘又跟殷楚兩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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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
吵得專心致誌、不可開交。
她在旁邊也插不進去嘴,好像怪怪的。
貝婧初溜了。
趁著還在宮外,她便去了一趟譚家。
隻說是宮裡來人,沒一會兒,譚娘子親自來迎。
連衣衫都有些亂,看得出是急急得拾掇了一翻,匆匆出來的。
“怎麼急成這樣?好歹把衣襟拉好。”
譚娘子回了句:“是。”
見到是公主親臨,她更是慶幸自己沒有慢待。
把人引進府裡去,她邊走邊問:“殿下怎麼突然駕臨,妾都沒來得及準備好東西。”
“這些粗茶,實在太怠慢您了。”
貝婧初看了一眼招待她的那些分外精致茶點,默了一下。
和宮裡比,也不算最次的了。
這叫怠慢?
譚娘子腳尖內扣著,雖然穿著裙子,也能感覺到她腿繃得僵硬。
估計是過於惶恐了。
可能前幾次她有點凶,嚇著人家了。
這次,貝婧初讓自己的神態更緩和些。
“你的折子我都看了,鏢局的利市可嘉,錢莊也在籌備,你說晚一些再開。”
“是是。”譚娘子低頭回著。
上折子的時候是一回事,公主到她麵前了是另一回事。
她微垂著頭,像是等著審判。
就算公主現在是笑著的,她也不敢猜,她到底是什麼心思。
“你節奏把握得不錯,設立錢莊,需要的錢財很多。”
“緩一些,多積蓄銀兩,是好的。”
此句出來,譚娘子才覺得自己是活過來了。
“承蒙殿下抬舉,妾自當儘心儘力。”
貝婧初並不吝嗇自己的讚揚:“你的能力,我是放心的。”
“有沒有什麼麻煩,是需要我的?”
“我接下來的時候甚少回京,鞭長莫及,有事,現在先處理完。”
“殿下去往何處?”說完這句話,她捂住了嘴。
“妾失言,該打,不當問這的。”
“回殿下,借了您的名,如果連一些麻煩都解決不了,還要勞您親自操心,就實在不該了。”
“妾都能辦好的,絕不讓殿下勞心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