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儘莞不覺得自己新鮮出爐的傻兒子能學好,學得多麼優秀。
她打聽過,貝鈐在外頭的書院裡是吊車尾的。
但是貝鈐很自信:“阿娘,我一定會好好學出成績來,讓阿娘麵上有光的。”
怕打擊到孩子的信心,她摸摸他的頭:“好好好,我們鈐兒最聰明了,一定能給阿娘爭光的。”
趙駙馬被休且受了宮刑的事還是被趙鈺知道了。
周歡酒下學回來就去找了趙鈺,昂首挺胸、揚眉吐氣的:“哈哈哈,你不是嘲諷我父親是庶民嗎?”
“我同窗們都告訴我了,現在你父親不僅是庶民,還是太監!”
趙鈺氣得漲紅了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告訴我阿娘,讓她打你。”
在趙鈺心裡,隻要給阿娘告狀了,那些他看不順眼的人,包括兄長都會被罰。
所以他就喜歡用給阿娘告狀來威脅。
但是周歡酒才不怕他,廣德長公主又管不了她。
“你父親已經被休了,他現在不是駙馬了,他現在就是庶民了。”
“你胡說!阿娘不可能休我阿耶的!”
周歡酒:“你還不信呢?不僅把他休了,他現在還是太監了。”
“太監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就是男孩子尿尿的那個地方沒有了。”那些同窗是這麼說的。
趙鈺瞬間覺得褲襠一緊,小男孩傷到那個地方也是很疼的。
“你閉嘴,我阿耶怎麼可能沒有尿尿的地方。”
他氣急,衝過來去想打周歡酒,結果她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宮女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她伸直了手臂把趙鈺拎起來,另一隻手把他的雙手鉗製住。
任他在空中亂蹬,宮女也紋絲不動,力氣大得很。
趙鈺的太監過來想解救他,宮女伸出一隻腳,把他也踩在地上。
現在兩個都製服了。
周歡酒在趙鈺衝過來的時候反應極快的想躲,但是沒等她躲開,她就把兩個人製裁了。
周歡酒一拍腦門,差點忘了,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