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磨煉。
想到這裡，就抬起頭看向半空，看著由情感光譜能量所凝聚而成的大聖像，心中一陣唏噓。
以前的李成風十分優秀，但還在人類範疇之中。
現在，他已經是能跟地球舊神激情對轟的存在了。
甚至在察覺到兩方能量逸散導致災難後，還分出了一部分力量隔絕了戰場。
即便如此，也依舊牢牢占據著優勢。
甚至……
看上去越打越輕鬆。
“孔克南，你覺得你能是那個地球舊神阿圖姆的對手嗎？”
“額，不好說。”
孔克南搖了搖頭。
如果隻看常態戰鬥力的話，肯定是不如阿圖姆的。
但是眾所周知，胸膛前麵畫“S”的家夥，不一定什麼時候，就突破常態上限了。
而遠處的布魯斯韋恩，也向著身邊的堪薩斯大隻佬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同時也獲得了同樣的答案。
“這是你回答起來最沒有自信的一次。”
“畢竟我又沒跟地球舊神正麵對敵過。”克拉克肯特手裡拿著相機，找準角度連拍了好幾張後，繼續說道，“那你作為蝙蝠，幾乎對所有事物都製定了反製方案……如果讓你來處理這個地球舊神，你會怎麼搞定他呢？”
“……打電話搖人。”
“誰？”
“李成風。”
“為什麼不是我！？”
說完，布魯斯韋恩，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克拉克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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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會給你打電話。”布魯斯韋恩居然罕見的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在那一天，不止你會收到電話，全世界的每一個超級英雄、超級反派甚至世界聯邦的最高會議室，都會收到我的電話。”
“額，你說的那一天，是哪一天？”克拉克肯特拍照的手都放了下來，“聽上去，可不是什麼好日子。”
“當然不是好日子，因為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布魯斯韋恩聳了聳肩，“那就說明，李成風黑化了。”
克拉克肯特聞言，沉默了。
他抬起頭看了看半空中的李成風。
好像……確實是這麼個事。
不過很快，他就放鬆了下來。
“不過我覺得你就是在自己嚇自己。”克拉克肯特笑著撞了撞布魯斯韋恩的肩膀，“隻要學姐、艾達王還有那位死亡女神還在，你說的情況就不可能發生。”
“嗯，但願吧。”
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眉宇之間隱約的糾結也消散不見。
雖然未雨綢繆很重要，但李成風可是少有的被他所承認的朋友。
是被阿爾弗雷德稱為成風少爺的存在。
在他心中，位置無可替代。
“希望，這一天真的永遠不會到來。”
布魯斯韋恩喃喃自語，再次抬頭觀望。
卻發現，此時，戰局發生了變化。
剛剛還保持著四燈融合的李成風，在拉開一段與阿圖姆的距離之後，居然接觸了四燈融合的具象化大聖。
取而代之的……
是一抹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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