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墨在聽到左典文的提醒,他便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你瞧我這記性,忙的連這件事情都忘記了,那便定於後天吧。”
當晚,寧波府城某處商會之中。筆趣庫
為首的譚掌櫃望著房間內空缺的座位,他的臉色都變得疑惑起來,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今晚為何有這麼多人沒到?可是出了什麼意外?”
一個來自寧波當地的商人瞧見這位譚老板疑惑的麵容,他便主動為其解釋道。
“譚掌櫃,這您就有所不知了,今日各皇子安排在寧波的人出手了,這些人都去投奔各位皇子的代表了。”
為首的那位譚掌櫃聽完這解釋,他有些憤怒的拍了拍桌子。
“荒唐,愚蠢,都是一些短視的家夥!”
“真以為他們作為中途加入的勢力,能獲得什麼好處不成?”
譚掌櫃生完氣後,他有些頹廢的靠在椅子上歎息一聲。
“各位,對不住了,這一次是我自己搬石砸腳啦,此事怪我,是我考慮問題不全麵,我給各位賠個不是。”
其他的商人一聽譚掌櫃自責的話語,他們趕緊安慰道。
“譚掌櫃,此事不怪你,主要還是那些反水的家夥,若不
是他們,我們此計必成。”
“可是現在我們的計謀被破解,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難不成要把之前那些工人再請回來?”
聊著聊著,眾人便將目光轉移到為首的譚掌櫃身上,畢竟這主意是他出,大家希望他能夠給大家一個交代。
為首的譚掌櫃瞧見他們那眼神,他眉頭緊皺的開口道。
“各位,你們這眼神是何意啊?難不成你們是第一次做生意?不知道風險需要各自承擔嗎?”x.
“若是你們承擔不起風險,那好,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這些商人瞧見譚掌櫃將話題挑明之後,他們一個個的臉色就變了。
“譚掌櫃放心,此事我們明白,我們能承擔風險,隻是那市舶司怎麼辦?”
“是啊,一旦市舶司水軍開始巡航,我們今後走私的難度可就是成倍的增長了。”
譚掌櫃瞧見眾人又將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之後,他端起自己的茶杯看了起來。
“你們彆看我了,我已經沒辦法了。”
眾人瞧見譚掌櫃那模樣,他們就明白譚掌櫃這是被他們剛剛的所作所為給傷到了,不願再與他們多說什麼。
片刻後,一位來自衢州府的商人開口道。
“在下有些想法想與各位探討一番。”
“首先,這市舶司衙門的人員太多了,人吃馬嚼都是一筆巨大的開支。”
“我認為隻要大家挺住,不讓市舶司衙門有盈利的機會,那不用多久,這市舶司衙門就會被內部開銷壓垮的。”
“到時候隻要我們大家身後的那位大人在朝中揪住這點不放。”
“就說重開市舶司不僅勞民傷財,還容易將大周東南門戶暴露在倭寇麵前,容易有危險,那市舶司衙門不是還是要乖乖的關閉嗎?”
房間內的其他商人聽到這位的分析,他們的眉頭微微皺起。
“此舉可行嗎?就算我們不為市舶司衙門貢獻稅收,那其他人呢?各位皇子手下的那些商人,還有今日反水的那些商人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