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車停到路邊,把紙巾遞給她,我對她說;把臉哭花了多難看。還不快點兒把眼淚擦一擦。劉言接過紙巾擦擦她的眼淚,然後對我說;謝謝你,劉哥。你是我唯一的真心實意幫我好的人。我開玩笑的和她說;你可彆拿我當好人,我連我自己都不認為我是好人。我的話把劉言逗笑了。
我問劉言。你怎麼去金水豪庭領年貨兒呢?我知道這是明知故問。劉言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一邊哭一邊和我說道;我們家以前也是住在金水豪庭裡麵的。那時候我爸爸是群星集團的建築公司經理。而我媽媽是集團的財務總監。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天媽媽病了,病得很重。甚至於無法去公司上班。
爸爸和媽媽經常吵架,兩個人爭吵不休。我那時為了不聽他們爭吵,我就住在學校,家都不回。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爸爸離家出走了,至今我也沒有他的消息。而我的媽媽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了。
後來公司的那個趙總經理,把我們從家裡趕了出來。媽媽每天以淚洗麵,問她什麼她也不說。現在我們搬到了農村姥姥家,可是我那兩個舅舅因為我媽媽在集團不乾了。他們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所以他們對我媽媽滿心怨言。認為是我媽媽讓他們險些丟了工作,現在連崗位都換了。
我們現在和我姥姥、老舅住在一起。舅媽把我們安排住在倉庫裡,裡麵連個爐子都沒有。特彆的寒冷。晚上隻能靠著一個熱水袋來取暖。所以我想我趕快把我媽接走。我媽媽現在好像是貧血,身體很弱。走路都很困難。劉言一邊說一邊流淚。
我從包裡拿出來一張銀行卡。我對劉言說;這張卡你拿著,這裡麵的錢夠你和你媽在省城生活,也夠你帶你媽去看病了。
過了年,我讓大炮在省城幫你找一個房子。我過來接你,把你和你媽送到省上去。劉言接過那張銀行卡之後,眨著眼睛看著我說;你這是想要包養我嗎?我急忙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劉言把銀行卡又遞給了我。她對我說;我現在手裡已經攢了一部分錢。我不能再拿你的錢了,我根本還不起你。
我和我媽連個工作都沒有,回來之前欠你的那2萬塊錢。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給你。我對劉岩說;我們是朋友,幫你是我自願的。劉言再次問我?你是真心對我好,對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回答她好。這時候劉言又說了一句話。如果你想包養我,我才敢拿你的錢,在省城那個晚上,我就應該是你的女人了。那樣即使你在省城給我找一個房子,隻要你不嫌棄我媽和我住在一起就可以。
聽到劉言的話,我點了點頭。我從包裡拿出電話來打給了大炮。我對大炮說;你能在省城幫我找一個房子嗎?大炮問我;你要乾嘛?老大?我對大炮說;我要給劉言找一個房子,讓她以後能夠去住的房子。你幫我找一找,你可以直接幫我買下來。
大炮聽了我的話之後,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對我說道;老大,你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嗎?在星空的皇家花園裡,彆墅閒著好多呢。既然你來住,我馬上幫你安排一套彆墅。我說;我是讓你把房照直接幫我辦好的,房主的名字直接給我寫上劉言的名字。而且我還要請你在這幾天儘量把這個房子裡麵的生活必需品都給我安排妥當。
因為過了初三,我就要把她和她的母親送過去住。大炮聽了我的話之後,他對我說道;你放心吧,老大,你確定正月初三她們就會過來嗎?我說對呀,就是初三,我就送他們去省城。大炮告訴我,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好的。
我開車把劉言送到了她姥姥家的門外。我讓她進去把她的舅舅喊出來。但是我沒想到她的舅舅和他舅媽都出來了。我對他的舅舅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世海說;董事長?您怎麼來了!我對她說;劉言是我的朋友,你聽好了,劉言和她媽媽在這裡住到正月初三。到時候我來接她們倆。這幾天,如果他們反映你們對他們不好,以後你們就不用去上班了。
我進到庫房裡,把躺在炕上的張詩抱了起來,抱到了正房的東屋裡,放在炕頭上。我看到張詩琪,真的很好看,不愧是群星集團的第一美女。隻不過現在臉上沒有血色,滿臉的病容。張詩琪還要起來向我道謝。我對她說;你以後看病的錢,由公司出。說完之後,我從包裡拿出來兩萬塊錢,給了劉言的舅媽,告訴她這是過年的錢。說完我就離開了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