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低著頭,像隻受驚的兔子,仿佛我是一隻會吃人的野獸。我問她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挺好說的女孩嗎?怎麼到了這裡就不敢說話了?她聽到我說這話之後,她對我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我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我以為她因為我身上的氣味太難聞了,所以才讓我去洗澡的。於是我沒有猶豫,直接走進了衛生間。等我洗完之後,我把衣服褲子用濕毛巾擦了擦,掛在了衛生間裡。隻穿了一件襯褲走得出來。
劉言看到我已經換完了衣服走出來。她對我說“你等一下啊!我再去洗一洗。”她走進洗手間的時候,我就在想,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淩晨4點了。我心想,我也不需要再睡覺了。再過一個多小時,我就帶著劉言下去吃一些早點。然後我就給楊義和夜香打電話。我們今天可就要打道回府了,因為馬上要過年了,就像候鳥一樣,要回家過年了。
我再不回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那天宋欣是什麼時候走的?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明天回去了,我可要帶著她出去買一些禮物。過年了,我要讓大家好好過一個快樂的新年。我閉著眼睛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氣傳入到了我的鼻孔裡。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嚇了我一跳。一個潔白而細嫩的少女胴體,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麵前,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花,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我像觸電一樣,急忙把頭轉了過去。我一臉驚訝地對劉言說“你趕快把衣服穿上,你這是要乾什麼?”劉言用哭唧唧的聲調對我說“是炮哥給了我2萬塊錢,讓我今天晚上陪你一宿的。可是你喝多了,所以我就一直在你旁邊坐著。你現在醒了,是我該陪你的時候。因為我收了炮哥的錢。”我張嘴就罵道“大炮這個家夥,他媽的,他搞什麼呀?”劉言急忙說道“這個事情不能怨炮哥的。”
我把臉調過來對著劉言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後我們再說話。你這樣讓我實在受不了。劉言接話道;既然你都已經受不了了,那你就快點兒的吧。你不是要8回9回的嗎?你照你那樣,我今天上午是回不了家了。我聽到劉言的話之後,既生氣又可笑。她怎麼還記得這件事兒呢?我對劉言說;還是把衣服穿上吧!我是不會碰你的。
劉言依舊站在那裡不動,她對我咳咳巴巴地說“其實……其實我需要這筆錢……我是要用錢給我媽看病的。”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仿佛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而且昨天晚上,”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本來要陪你的是那個王科小姐……但是我因為著急用錢,我就和炮哥說了,我說把這個活兒讓給我,我想掙點錢。”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仿佛是在訴說著生活的艱辛。
“炮哥對我說,從我開始讓你和我們在一起混,就一直讓你白在這裡收錢。這一次我老大的事兒,我絕對不能含糊的。你要是敢到時候放他鴿子,那麼以後要是被我抓到你,我可不會饒了你。”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仿佛是在為自己的生活而奮鬥。
你彆看我們關係好?但是在我老大這件事情上,沒有一點餘地。我向炮哥保證,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聽到這裡我才終於聽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想逗一逗,這個女孩。我對她說;既然是你主動攬的活兒,那你還等啥呀?你打算怎麼樣我滿意呀!話音剛落,我沒想到這一句玩笑話,讓我麵前這個女孩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灰溜溜的跑床上去了,自己還躺在那裡等著我過去。
看著她那副樣子,我首先感到身體在發熱,下身也在膨脹。我急忙把床上的被子掀了起來,蓋在她身上,像哄孩子一樣溫柔地對她說“我剛才是和你開了一句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呢?你放心吧!錢你可以照收。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一下了。你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睡吧?你就躺在這裡好好的睡上一覺。我到外屋得沙發上去倒一會兒,天馬上就亮了。等你睡醒之後,你自己退房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