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次之後,張天似乎原諒了他,通過總部的關係,將其調到了曲靖分公司,職位不變,依然任行政副總。
而張天痛心甚至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是,他忘記了自己如今的成就和地位是怎麼來的?是張天傾入了大量心血為他謀劃而來的呀!
但最終卻變成了現實版的‘農夫與蛇’,作為張天,能不痛心疾首?
能夠為他安排曲靖分公司的崗位,已經是張天對他最大的仁慈和恩賜,作為奔四,能力不突出的中年男人,王國立心中充滿了感恩,在和張天的碰杯中,聲音一度哽咽到說不下去。
“國立,我希望你吃一塹,長一智,到了曲靖分公司,配合好新的領導,做好本職工作,希望你在曲靖能獲得突破和新的成長。”
張天敬完酒後,便是公司的老同誌輪番敬酒,當晚,三人都喝醉了,酒到深處,王國立和黃視通都聲淚俱下,暗自不舍和後悔......
三人第二天便離開了公司,一周也就是元旦之後,總部安排了新的財務總監下來任職。她叫白冰,是道玄科技曆史上最為年輕的銷售總監,個子不高,似乎不到一米六,但學曆挺高,是國家985院校畢業的研究生,有中級會計師資格證以及初級注冊會計師證。
在2015年時,注冊會計師很吃香,證書的含金量也挺重,同時她的學曆也是整個玉溪分公司中最高的。
至於政企部總監和行政副總這兩個職位,總部將任免權交給了張天,但張天並不著急,一直到春節前夕都未任免,也並未表露任何從公司內部提拔的意向,而空缺的這段時間,政企部和行政副總的工作都由他暫為代理。
言歸正傳,回到項目本身,第二天,張天帶著餘長一同拜訪了教育局局長曾慶陽,兩人約見的地方是一家比較私密的茶館。
張天和餘長進門剛剛坐下,曾慶陽便到了,餘長坐在了泡茶的位置征詢了兩人的意見後,泡了09年的大紅袍。
而兩人抽起了煙,曾慶陽的煙癮似乎挺大,一支接著一支,不多時,房間中便煙霧繚繞。
幾句寒暄後,張天開口道“老曾,測試的時間就定在元旦之後吧!這樣,準備測試樣品的時間也相對充分一些。”
上次張天去過一趟教育局,找過曾慶陽,但餘長不知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可以“老曾”相稱的地步。
曾慶陽狠狠吸了一口,道“行,我明天開個會,通知下去,就放在元旦之後的第一周。”
張天淡笑一聲,也點燃一支煙,道“是否可以考慮在元旦前一天再通知?”
曾慶陽看了張天一眼,瞬間明白了張天的言外之意。
張天如此,是以空間換時間,讓有些發貨慢的廠家或者供應商措手不及。
曾慶陽喝了幾口茶水後,又點燃一根煙,道“老大那邊怎麼樣?”
他口中的老大,指的自然是程區長,張天嘴角一動,道“不出意外,應該要上。”
曾慶陽點了點頭,表示心中明了,而餘長心中疑惑橫生,張天的意思是下一次的換屆,程區長要上嗎?
如果程區長要上,也就意味著向書記要走,走的話有兩條路,一是去往玉溪市委,升一級,任職玉溪副市長,副廳級;二是去人大或者政協,平調,依然是正處,要麼升一格,解決副廳職級和待遇問題,但沒有了實權。
不管哪種方式,對程區長似乎都沒有影響,他從區長升到區委書記,職級沒變,但權力範圍不同,算是升了半級。
曾慶陽看了餘長一眼,見他在認真為兩人泡茶,神態自若,端坐如鬆,道“向書記現在什麼想法?”
張天道“如果可以,當然是更上一層。”
如果要解決向書記玉溪市副市長的職位問題,那就需要等到人代會,而要解決程區長的書記職位,要等到黨代會。
但不同於向書記的是,程區長可以以代理書記的名義先主持工作,黨代會便隻是了時間和程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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