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裴河宴正盯著電腦屏幕,慌了。
“你怎麼能隨便動彆人的電腦。”溫棠趕忙上前合上筆記本。
裴河宴抬起眼眸來看向她:“慌什麼。”
溫棠意識到情緒過於激動了,故作淡定的在裴河宴跟前坐下,嘴裡井然有序的說道:“我有寫日記的習慣。”
“裡麵有一些專屬於女孩子的隱私,你懂的。”
裴河宴的眉頭微微蹙了蹙,沒在追問,反倒是將重心放到了房地產發展上。
“這兩年房地產生意熱火朝天,咱們裴氏集團也憑借著房地產撈了不少,你有什麼看法?”他問。
溫棠的腳趾摳了摳,心虛的同時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
“我覺得想要撈大錢,可以發展一下返鄉工程。二三線城市不少有錢人向往退休了能返回江南小鎮過安逸的生活,若是我們能在這一工程上下筆功夫,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裴河宴深吸一口氣:“是個好主意。”
掃了一眼溫棠,問:“你呢,要投資嗎?有沒有這個意向。”
溫棠咬住下唇:“不敢。”
“能呆在裴總身邊,是我最大的福氣。”
不敢?
裴河宴在心頭重複一遍,聲音冷厲的說道:“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他俯下身來質問:“不是已經投資了,準備瞞多久,就這麼缺錢?”
溫棠的手一卷。
怪她自作聰明,誤以為裴河宴先前沒提就是沒看見。
“是。”她垂下了腦袋:“我沒想過要瞞您。”
隻是覺得暫時不適合告訴他。
裴河宴雙腿疊放:“錢是哪來的。”
相比於被當成外人,他更想知道是誰在背後操縱了一切。
又是誰這麼好心。
溫棠倔強:“這好像與您無關。”
裴河宴上前,一字一句的警告道:“溫棠,彆忘了,你是我的人。”
溫棠對上他的眼眸:“可是我也是一活生生的人。”
她有血有肉,也需要私人空間。
“你的意思是說,跟著我受委屈了,限製你的自由了,是嗎!?”裴河宴尤其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溫棠心裡一陣寒顫,說不懼怕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