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多久了。”
陳萌看了眼鐘表上的時間:“一個小時。”
“說是回家休息一會兒。”
裴河宴神色一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還真是一蠢女人。
難受不知道去醫院檢查,居然回家。
“嗯,好,我知道了。”裴河宴揮手示意。
陳萌帶上房門出了辦公室。
裴河宴顧不得繼續審閱文件,拎起外套帶著車鑰匙離開。
車子行駛的速度是平日裡的兩倍,近四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控製在了二十分鐘內在君悅藍山門口停下。
裴河宴下了車直奔客廳。
環顧一眼四周,在沒有捕捉到溫棠身影的情況下上了二樓。
腳步聲逐漸逼近,溫棠豎起了耳朵。
門被男人推開了。
溫棠愣在原地。
裴河宴黑著一張臉上前質問:“身體不舒服不去醫院,是等著自愈?”
“溫棠,你覺得可能嗎。”他加重說話的口吻:“要是人人都能自愈,還要醫院做什麼。”
溫棠被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她起身,問:“您怎麼回來了。”
裴河宴噎住,眼中的神情收斂了不少,嘴裡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怕你病倒了影響公司正常運轉。”
溫棠眸子一暗。
原來隻是因為這個。
“還有陳萌和磊子。”她引薦道:“對了,通過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我覺得張景也不錯。好好培養培養,有朝一日也能頂大梁。”
裴河宴上前,聲音一沉,壓迫感也跟著席卷而來:“阿棠,你在說一句試試。”
溫棠動了動唇。
看向裴河宴堅定的眼眸。
她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突然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低聲說道:“老毛病了,胃難受,煮了杯薑茶暖暖胃,休息一會就好了。”
話落,她叮囑:“下周的行程表排出來了,放心,不會扯你的後腿。更不耽誤你和林勤勤見麵。”
林勤勤?
裴河宴眼眸深邃起來:“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溫棠頓時閉口不言。
裴河宴後知後覺盯著溫棠。
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