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房門被人擰開了。
裴河宴的目光定格在溫棠的身上。
見她腳上穿著鞋子,半蹲下身軀脫下了家居鞋,扯過被子蓋在溫棠身上,埋怨:“明明胃不好,還不吃飯就回房休息,明天要是胃疼,活該。”
溫棠的手在被子下顫了顫。
這到底算是關心還是責備。
“醒醒。”裴河宴要走,折回到床邊晃了晃溫棠,“下樓把晚餐吃了再睡。”
溫棠咂咂舌,翻了個身。
裴河宴繞到另外一邊,“溫棠,再不醒,我可就要抱你下去了。”
溫棠佯裝在睡夢中麵色不悅的皺起眉頭,一腳踢開被子抱著膝蓋蜷縮成了一個球。
裴河宴站在旁邊,不怒返笑。
“真拿你沒辦法。”
他將溫棠打橫抱起。
身體的騰空感告訴溫棠她不能再繼續裝下去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裴總?”溫棠掙紮:“您抱著我不合時宜,還是先放我下來吧。”
裴河宴抱的更緊了,出了臥室,開口:“床都上過了,抱一下又怎麼了。”
溫棠窩在他的懷裡下了樓,被安置在餐桌前坐下。
裴河宴繞到另一旁坐在對麵,“吃點東西墊吧墊吧,明天一早不至於胃疼。”
溫棠醒了醒盹兒:“好。”
她拿起筷子來夾起了食物。
嘴裡食之無味的咀嚼著。
“是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裴河宴有所留意,追問。
溫棠搖頭,打了個哈欠:“沒睡醒。”
裴河宴拉開一側的椅子:“來這邊坐。”
溫棠茫然,身體不聽使喚似的,還是乖乖的來到裴河宴旁邊坐下了。
裴河宴取過碗,舀了一勺湯輕輕吹拭了一下湊到溫棠嘴邊:“喝。”
溫棠象征性的配合了一下。
一連喝了幾勺。
杜絕道:“不行,太困了。”
裴河宴見她眼中無神,匆忙將溫棠剩下的粥喝的一乾二淨。
溫棠愣住了。
要知道這男人始終有嚴重的潔癖。
裴河宴投來目光時,溫棠早就恢複到了方才沒睡醒無精打采的模樣。
裴河宴將她抱回臥室,一陣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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