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又喝了一口:“不見得。”
“挺好喝的。”
裴河宴側過頭來,“你們女人該不會都喜歡這些甜的東西吧。”
溫棠想了一下:“大概率是的。”
至少她是這樣。
不過為了身材管理,卻極少碰這些甜的東西。
隻記得小時候心裡難過了,不痛快了,就會打開一玻璃糖放入口中慢慢融化。
心裡也就舒服多了。
“到了。”裴河宴停下車子。
溫棠騰出來一隻手去取傘,被裴河宴扼住了手腕。
“我來。”
他在溫棠的視線下撐開了一把木柄黑傘。
溫棠下車。
與裴河宴並肩向彆墅內走去。
殊不知,傘偏向於她,裴河宴打濕了肩頭。
溫棠換下鞋子,裴河宴收起黑傘。
二人一同上了樓。
裴河宴脫下衣服進了浴室,溫棠瞧見西裝外套搭在沙發前。
本能性的想幫他整理一下。
卻摸到了濕漉漉的手感。
溫棠仔細摸了摸,順勢又摸了摸西裝外套的另外一個肩頭,絲毫未濕,神情複雜的看向浴室的方向,心裡說不上來的酸楚。
聽見淋浴聲停止,溫棠迅速將西裝整理好,換好了睡裙。
裴河宴身著灰色家居服走出來。
“要不要去洗洗?”
溫棠有所遲疑,說道:“我……來姨媽了。”
裴河宴上床:“那更不應該喝酒。”
“還要保持良好的睡眠。”
他扯過被子蓋在溫棠的身上。
轟!
雷聲巨響,照亮了整個臥室。
溫棠嚇得捂住了耳朵蜷縮成了一團,渾身瑟瑟發抖。
死去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她又想起了那個無人問津的夜晚。
“這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