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也不行,氣都不夠用,哪裡喊得出來。
“彆給憋死了,這貨不怎麼扛折騰。”為首警官說道。兩個小夥子聽罷,這才稍微鬆了點勁。
程輝總算緩過一口氣,不過挨了收拾之後,他果然老實了,連說話也客氣了許多。
“兄弟,你們到底要乾什麼呀,給句痛快唄,一切都好商量,多少錢,開個價不就完了嗎。”他哭咧咧的說道,再也沒有了大師的派頭。
為首警官轉過身來,笑眯眯的說道:“你要早這麼說話,不就好辦了嘛!算了,跟我說沒用,見了劉局長再慢慢談吧。”
這句話也算是個定心丸,程輝聽罷,低著頭,不再說什麼了。
很快,轎車駛入了西崗區公安分局的院子,程輝被從車上拎了出來,直接送進了負一層的審訊室。
剛被束縛在審訊椅上,門一開,西崗區分局的局長劉利民和另外兩個民警便走了進來。
程輝與劉局長有過一麵之緣,連忙說道:“劉局,你這是乾什麼呀,是我哪得罪你了嘛?”
劉利民微微一笑,在對麵坐下,說道:“程大師,話可不能亂講啊,這兒是公安局,就算咱倆有仇,我也不敢濫用私刑啊,請你過來,當然是因為案子啊。”
程輝苦笑:“行了,劉局,你就彆兜圈子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實不相瞞,今天是省委蘇書記把我約到東遼賓館的,你最好長話短說,不然大家都不好交代。”
直到此刻,他還沒忘記拉大旗作虎皮,期望能有所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