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他獨自駕車送丁兆陽去市委,現在又與孫敏認識,隻要把這兩件事稍加聯想,就不難看出其中的問題。
怎麼辦?
繼續遮掩,還是坦然承認?好像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思來想去,最後把心一橫,微笑著說道:“孫敏確實什麼都沒說,其實,這件事省廳刑偵局的常處長也問過我,早知道你和孫敏這麼熟,就該讓他來找你談談了。”
這句話似乎起到了作用,徐廣濤微微一愣,訕笑著說道:“免了吧,我可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屋子裡短暫的寂靜了片刻。徐廣海率先說道:“廣濤啊,去把國選喊起來,大家為他接風洗塵,他可好,酒沒喝多少,自己卻先倒了,哪有這麼辦事的!”
很快,孫國選再次坐到了酒桌旁,他苦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這兩天血壓有點高,喝點酒,就感覺頭疼。”
“四哥,這可不是鬨著玩的,需要去醫院看下嘛?”立刻有人說道。
孫國選擺了擺手:“不至於的,就是有點掃了大家的興了。”
說話之間,白曉光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踉踉蹌蹌的直奔衛生間,眾人見狀,連忙都跟了過去,黃曙光也皺著眉頭道:“曉光書記的胃不太好,可彆犯病啊。”
白曉光在衛生間裡待了一會,出來之後,苦著臉嘟囔道:“老徐啊老徐,我最打怵的就是跟你喝酒,每次喝完,都難受好幾天,在東遼,除了你個老東西,就沒人敢灌我酒!”
大家聽罷,都啞然失笑。
論職位,白曉光是最高,他喝難受了,這頓飯就基本到了尾聲。大家又聊了一會,便紛紛起身告辭,徐廣海雖然意猶未儘,但也隻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