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扁頭和撈仔一死,諸多疑團很可能永遠都解不開了。
見他沉吟不語,秦誌剛轉身和醫護人員說了幾句,然後便屏退了左右,關上了病房的門,
“現在說說吧,為什麼要抓周海豐。還有,你是怎麼和扁頭他們遭遇的。”秦誌剛問道。
林海苦笑,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如實說了。
秦誌剛聽罷,眉頭緊鎖,沉吟良久,這才說道:“周海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沒有殺害你的理由呀。”
“我也一直在想,可能是以為丁兆陽留下的東西在我的手上,所以就.......”
話還沒等說完,就被秦誌剛打斷了:“這個假設的前提條件是,丁兆陽被殺就是程輝和周海豐所為,對吧。”
“是的。”林海點了點頭。
“以假設推斷出另一個假設,是不可能成為證據的,僅憑兩個假設,就讓我抓捕區政協委員和市人大代表,無異於天方夜譚,這樣吧,我可以先對周海豐進行詢問,搞清楚他為什麼要把你騙到大興。這個問題查清楚了,才好繼續進行下去。”秦誌剛斟酌著說道。
林海無奈的點了點頭。正想再說點什麼,秦誌剛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聽之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說了聲我馬上就到,然後笑著對林海說道:“周海豐已經主動與警方聯係了,你安心養傷,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話音剛落,病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秘書長方秉乾推門走了進來,見病床上的林海似乎並無大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喃喃的道:“我的林大秘啊,你快把我給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