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關係,我是他資助的大學生,畢業之後,也是他給我安排進的市電視台,買這套房子的時候,他不想讓彆人知道,所以就落在我的名下,當時他說,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房子就是我的了。我以為不過是句玩笑,卻沒想到一語成讖了。”孫敏平靜的說道。說完,見林海有些將信將疑,於是又冷冷的補充了句:“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一定認為,我和丁總之間是情人關係,其實,很多人都這麼認為,我也懶得解釋,他這個人,私生活確實挺混亂的,女人很多,但對我卻非常尊重,既像父親,又像哥哥,隻有關心愛護,從來沒有過亂七八糟的想法。”
人在說謊的時候,哪怕是心理素質再過硬,眼神也難免飄忽不定,可孫敏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卻很清澈,她的語速不快,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沒有絲毫的含糊。
在東遼的政商兩界,丁兆陽算是個知名人士,為了要名聲,資助貧困大學生倒也正常,可麵對年輕漂亮的孫敏,居然一點歪心眼沒動,真有點匪夷所思,現在看來,人家也許是另有打算的。
“我相信你的話,咱們倆素昧平生,沒必要撒謊。”林海認真的說道。
“還有問題嘛?”孫敏問道。
“有,你是怎麼知道,丁兆陽已經死了呢?”林海問道。
孫敏歎了口氣:“這兩天,有很多人找過我,有人拐彎抹角,有人直截了當,更有人出了大價錢,甚至有人對我進行威脅,說如果不把丁總掌握的那些東西交出來,下場可能比他還慘。所以,我猜他肯定死了,不然,這些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至於這麼囂張。”
“那你知道丁兆陽留下什麼東西了嗎?”林海插了句。
孫敏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知道,可惜,我的話沒人相信。”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間房子裡尋找呢?是有人給你提示了?”
孫敏笑了下:“這兩天找我要東西的人很多,我開始有點發懵,甚至懷疑,丁總真把什麼東西交給我了,可回憶了許久,卻沒有任何頭緒,如果不是有人昨天晚上冒充房產中介打電話,我壓根就沒往房子方麵想,說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彆看房子在我的名下,但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