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鬨掰之前已經靠上了,正是因為靠上了更牛逼的人,所以,才敢和大公子鬨掰。”李長軍說道:“其實,高層的權力鬥爭和社會上小流氓打架也沒什麼區彆,雖然表現方式不同,但都有個共同點,你隻能跟一個大哥混。腳踩兩隻船的做法肯定行不通的。姚老板找到了新靠山,自然得跟大公子劃清界限。”
林海聽罷,笑著道:“李哥,你這話說得可有些不靠譜啊,怎麼能把權力鬥爭和老百姓打架都扯到一起了呢!”
“你以為權力鬥爭很高大上嘛?”李長軍冷笑著反問了句:“事實上,權力鬥爭比老百姓打架的手段更陰損和狠毒,老百姓打架,你喊聲大哥我服了,對方也許就停手了,可權力鬥爭卻沒這麼便宜,絕對是你死我活,不光要弄死你,而且還要斬儘殺絕、挫骨揚灰,生怕你沒死透,萬一活過來,那可就麻煩了。”
彆看參加工作十多年,但林海始終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儘管有些耳聞,但並沒有真正見識過權力鬥爭的殘酷性,聽李長軍這麼說,不禁也有些不寒而栗。
見他沒什麼反應,李長軍突然緩緩的問道:“怎麼樣,老弟,是不是有點害怕了?”
“怕什麼?”他反問了句。
“怕被卷入權力鬥爭的旋渦,鬨個粉身碎骨的下場唄?”
林海想了想,皺著眉頭道:“我這個級彆和身份,不至於吧?最多就是回到縣委繼續寫材料唄......”
“那可未必哦,以前確實不至於,但從現在開始,一切皆有可能,你還真要做好思想準備。”李長軍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