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他摸著後脖頸,醒來之後還是能夠感受到一陣劇痛,便認定是眼前這兩個人打了他一頓,然後趁他昏迷的時候,把他帶到了這裡。
“先前艾嘉特地給我打電話,讓我小心身邊的人,原來就是你們兩個!”克裡斯朵夫指著穆時欽的鼻子便要罵。
這樣背鍋也實在是太冤了,所以穆時欽趕忙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看看,我的同伴也暈過去了,甚至她還中毒了,受的傷比你的還要嚴重,如果我們是幕後黑手的話,我至於把她傷得那麼重,在鬼門關前走一遭麼?”
“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年輕的教授也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趙栩瀟,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手臂上還用紗布綁了好幾圈,這個時候還有血絲在不停得滲出來。
“沒什麼彆的需求,隻是希望請教授能夠幫我們去處理鐘星和鄭醫生的催眠術。”
“我都已經說過了,這樣的催眠術,以艾嘉的能力,壓製就可以了,沒有辦法根除,為什麼不相信?”克裡斯朵夫有些無奈,更是有些憤慨地搖了搖頭。
“邵醫生相信你這個老師,所以我們遠涉重洋到R國來請你,如果您不願意幫忙,也請到了臨市見過邵醫生之後,當麵跟她說。”
穆時欽沒有多餘的時間來跟他廢話。
“咳咳咳——”
正巧在這個時候,趙栩瀟也醒了過來。
她單手撐著床麵坐起來,一眼就看見了被綁著雙手丟在沙發上的克裡斯朵夫。
她淺淺笑了一下,“看來教授人都已經被帶到這裡來了,卻還是不願意幫我們。”
“我再說一次,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幫你們的。”克裡斯朵夫又瞪了趙栩瀟一眼。
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向來是看不起這些隻會動用暴力的大老粗。
“克裡斯朵夫教授,說起來,我也不想要為難你,可是家裡出事的是我的老板,我的老板要是不開心,我們這些打工人也就很難辦了,你說,對不對?”她從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幾張照片,遞到那位年輕的教授麵前,“我不知道你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脅迫,或者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我想要告訴你的,就是不跟我合作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照片裡的人,克裡斯朵夫都是認識的。
是他的老婆和他的孩子。
此刻,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關在一個房間裡,反剪了雙手躺在床上。
他們似乎還都昏迷著,沒有醒來,所以也就沒有掙紮。
說起來,他已經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回過家了。
“你們——”克裡斯朵夫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學生喊來的人,居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到了這樣的地步。
“教授,你可以當我們這樣做是在保護你的家人,也可以當成他們現在暫時成了我手裡的人質,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完手下的這些人對待人質都很溫柔,絕對不會委屈他們一星半點,隻要你肯跟我們合作。”
“好,我跟你們回去。”
沒有彆的選擇,隻能聽趙栩瀟的。
此時,房門打開,穆時欽帶著來接他們的人,站在門口。
大家顯然都聽見了趙栩瀟和這位年輕教授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