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也很想要過去幫忙,可國內,總歸還是得有人震著,以防有些人想要搞幺蛾子。
比如,今天才剛剛飛抵津安市的那個女人——
看著桌麵上自己手下發來的照片,是他無意之中要去國外出差,結果在機場碰到了的人。
“蕭茴。”
孫玉茹念著這個名字,唇角輕勾,多少帶著一些諷刺的意味。
處心積慮到底有什麼用,終有一天,一定會揭穿這個虛偽的女人的真實身份。
不過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厲害,居然真的能夠查到林宇在津安市。
隻怕是,看似鐵板一塊的毒蠍組織,也未必就像是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
看來,明天她真的去找那些人好好談談的時候,也得敲打一番,可千萬不能讓這個可能存在的人,破壞了他們的全盤謀劃。
這裡是津安市,她現在手上的人要麼都派出去了,要麼也都讓去G國幫陸臨川了。
如今,真的能夠用的人,也沒有多少。
掛了電話的陸臨川長歎了一口氣,明白了孫玉茹聽懂了他說的話,稍稍放心了些。
阿夜開車,送了他去西博報過來的地址。
地址是在一處市中心的公寓樓,二樓的陽台上,種滿了花花草草。
這公寓有些年頭了,外牆也爬滿了爬山虎,看著是很有植物的幽森,但同時,也多了幾分頹敗。
上前敲門,很快便有人過來開門,是個頭發已經完全花白了的老婦人,看老婦人身上那樸素的裝扮,陸臨川微微頷首,“你好,我找西博先生。”
標準的G國語言發音咬字,結果那老婦人卻是擺了擺手。
“我認識你,你可以跟我說中文。”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彆說是站在後麵的阿夜,就算是陸臨川,也稍稍吃了一驚。
“二十四年前,我的老板曾經懷揣著巨大的夢想,想要在臨市開一家世界工廠。”
“可惜啊,實在是可惜。”
說著,那老婦人便搖頭起來。
感慨完,老婦人似是才想起陸臨川還站在門口,慢悠悠得讓開了位置,讓陸臨川進去。
“西博呢?”
其實在那個老婦人說到西博的父親英“英年早逝”有些可惜之後,陸臨川便知道沒什麼好繼續聊下去的了。
“少爺這兩天一直在公司忙來忙去,偶爾來度假幾天也不得安生,他剛剛接了個電話,就火急火燎得走了。”
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還沒有拿到股權讓渡書,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完全放棄唾手可得的陸氏集團股份?
這樣的人,本就是親情淡漠,所以不會是兄弟打來的電話。
那麼到底是是為了什麼事呢?
“既然你的主人不在,那麼我們也不多做打擾,今天就算是我們冒昧,來日再約。”
阿夜已經看見了陸臨川皺起的眉頭。
有些不好說的話,經過他這麼一渲染一塑造,還真的是麵麵俱到。
“兩位稍等,我需要給少爺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