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敵霸主之強,就算是無敵霸主站在那裡不動,任憑梵長空等人隨便去殺,也照樣殺不了。
螻蟻把大象引進了人類所預先布置好的陷阱當中,最終導致大象無法脫困而出,最終血儘而亡,難道螻蟻就能對外界趾高氣揚的宣布,它親手殺了一頭大象,戰績赫赫?
不能這樣算的。
但直到今日,當那個唯一的梵長空女子戰仆開口說出,我家公子有禁空環在手,我們一起又不是沒殺過無敵霸主,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不少人這才驚覺過來,當年無憂山的真相怕不是很多人想的那樣。
梵長空,應該是很早之前就得到了禁空環,然後在無憂山當中用禁空環反殺了那個不知名無敵霸主。
但因為禁空環這個東西太過於駭人,貿然說出來,怕是會引來無窮的殺機,搞不好連天霄學府內部都有人想要對梵長空出手。
所以半年之後梵長空恢複之後也是根本不說無憂山之事,避而不談,故意讓外界之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推想無憂山的真相。
但到了現在,梵長空的實力已經更進一步,自身已經不懼危機,有能力可以保全自身,所以說出禁空環誅殺無敵霸主之事不但不會增添殺機,反而會讓人更加忌憚於他,不敢再對他輕易出手。
這五大戰仆看似言行舉止囂張狂妄,有些無腦,令人不免有些輕視,但實則他們所言所行皆是早有預謀,絕不是隨意亂來。
而此次梵長空出關,梵長空也必然在枯寂洞當中又有所進,出洞之後要進行某種大動作,他們五人這是在為梵長空接下來的大動作進行造勢鋪墊,薑逸之事隻不過是他們在借題發揮而已!
“梵長空的五大戰仆有禁空環在手,並且看樣子,他們五人已經是完全掌控了禁空環子環,可以將其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一個天霄學府高層之人看著九龍峰之上的明夜雪和最終魔刀兩人,憐憫說道,“可惜了,這兩個無敵霸主絕非尋常存在,但是他們今日卻要憋屈而死,實在是令人扼腕歎息!”
“禁空環,其真正可怕之處不光是讓人無法動彈,更重要的是它連人體內的一切都能禁錮了!”又一個天霄學府高層之人也是開口,對著明夜雪和最終魔刀兩人輕歎一聲道,“人體的各大器官,每一個細胞,每一分靈氣,每一絲神識皆是在禁空環的空間禁錮之下處於絕對的靜止狀態,等於說是防禦不攻自破!”
“無敵霸主是站著都打不動,但是前提是他們的身體是‘活’的,而若是處於這樣的靜止狀態之下,那其自身已經‘死’了,防禦將是無比的脆弱!”
“擁有此物,難怪當日梵長空等人可殺那尊無敵霸主了,也難怪如今他們五人敢殺兩尊無敵霸主,隻因為他們確實有這樣的依仗和底氣!”
“可惜,可惜啊!”
其它天霄學府高層之人還有諸多天霄學府之人都是用著同情和憐憫的目光看向明夜雪和最終魔刀兩人,雖然他們對明夜雪和最終魔刀並無任何好感,但明夜雪和最終魔刀終究是無敵霸主級彆的存在,而看到這樣兩尊需要仰望的存在就要這樣隕落在自己麵前,說實話,倒也有幾分悲涼和歎息的意味。
隻是!
還不等所有人的臉上的憐憫和同情之色徹底展露而出,下一秒所發生的事情就頓時讓他們凝固在原地,然後一個個頭腦空白,神色呆滯,整個人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因為明夜雪和最終魔刀皆是突然不可能的探出了手,然後一把重重掐住了分彆殺向他們的那兩個梵長空戰仆,將他們如同提小雞一般,提在半空當中。
“拿一個隻有最簡單空間禁錮法則的破玩意來禁錮我?”最終魔刀掐著手中的那個梵長空戰仆,不屑的說道,“這玩意老子放個屁就能崩碎無數個,想禁錮我?把完整的空間規則拿過來禁錮我或許還有點看頭!”
“你,怎麼,怎麼可能...?”這個梵長空戰仆臉色青紫一片,呼吸困難,幾欲瀕死,他無法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最終魔刀,身體顫抖,口中艱難無比的說道。
“一隻卑微的螻蟻而已,我沒必要和你解釋那麼多,送你上路,死吧!”最終魔刀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然後直接手下一個用力,一下子就把他的脖頸給生生捏碎當場。
“啪嗒!”
這個梵長空戰仆的屍首重重落地,生機滅絕,整個人已經斃命當場,再無任何生息。
再看明夜雪這一邊!
“你,以為你能殺我?”明夜雪難得看口,她看著手中的那個唯一的梵長空女子戰仆,一雙漆黑的眸子當中儘是最深的冷酷和無情之色,開口說道,聲音卻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清脆無比,仿佛世間最美好的天籟之聲。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唯一的梵長空女子戰仆此刻全身都在止不住的發顫,臉上儘是無儘的驚恐之色,整個人驚恐欲絕,根本無法相信為何禁空環無法禁錮得了明夜雪和最終魔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