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何出此言?”這個大宗天驕頓時‘愕然’後退,然後疑惑說道,“冷兄隻是想和張揚兄簡單切磋一下而已,幾位前輩為何會說我欺人太甚?真是令人不解!”
“你們簡直...!”看著這個‘愕然’無比的大宗天驕,一個脾氣稍顯爆炸的水鯉宮長老當即就忍不住了,口中一聲咆哮,整個人就要爆發開來。
但好在一個還算冷靜的水鯉宮長老即使出手,強行按下了這個脾氣稍顯暴躁的水鯉宮長老,沒讓他真正動起手來。
“很抱歉,請恕這個要求我水鯉宮無法答應!”然後,這個還算冷靜的水鯉宮長老走了出來,在整個靜夜閣所有人的注目目光當中,聲音有些微冷的說道。
“哦?這是為何?難不成張楊兄身體有礙,無法出戰不成?”這個大宗天驕頓時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開口說道。
“不錯!”這位還算冷靜的水鯉宮長老當即乾脆說道。
“嗯?”這下,這個大宗天驕是真的愕然了,他隻是開口暗含譏諷的順口說了一句而已,沒想到水鯉宮真的借勢下坡,還真的承認了張揚身體有礙這個明顯非常拙劣的借口。
“水鯉宮,嗬嗬嗬嗬!”頓時之間,這個大宗天驕從愕然當中恢複了過來,然後當即毫不客氣的冷笑起來,一臉鄙夷的看著水鯉宮的所有人,搖頭不已。
後方,以冷承峰為首的其它大宗天驕也都是冷笑了起來,充滿對水鯉宮的鄙夷之色,還有那些不清楚張揚和蕭凡之事的其它諸多大宗長老和天驕亦是不少人紛紛輕輕搖頭,眸子當中都出現對於水鯉宮的看輕之色。
他們都認為,為了躲避和冷承峰一戰,水鯉宮也當真是豁出去了,徹底不要身為一方大宗的臉麵了。
隻是!
“這就是張揚,你覺得他還能出戰?”麵對那四麵八方的無數道輕蔑目光,這位還算冷靜的水鯉宮長老額頭青筋是突突直冒,但他還是強行按捺下心頭那不斷高漲的怒氣,然後一側身,露出身後昏迷不醒,有進氣沒出氣的張揚,咬牙開口,一字一頓的用力說道。
“這...!”
看著那淒慘無比,昏迷不醒的張揚,瞬息之間,靜夜閣當中所有輕視水鯉宮的人都是愣住了,每個人都是瞠目結舌,然後麵麵相覷,口中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誰也不曾想到,水鯉宮的這個張揚有礙這個借口還真不是假的,居然是真的,張揚現在離死不遠,根本無法出戰。
“張揚兄,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大宗天驕愣了足足十息時間,這才緩過神來,然後他一臉古怪之色,非常愕然的開口問道。
“一切,都拜這個人所賜!”對於這個大宗天驕的詢問,水鯉宮的所有長老在這一刻皆是齊齊扭頭,全部看向蕭凡的座位,然後沉默了三息時間,一個水鯉宮長老這才開口,聲音幽冷無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