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都不喜歡彆人在自己麵前弄虛作假的。
我隻忐忑了兩秒,便如實交代:“想過。”
“但我不配。”我隨後又補充。
那天在車上的大膽,已經很丟臉了。
我對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擅長,怎麼可能還會想要再來……
蕭成安眯眸。
“我幾斤幾兩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訕訕擠笑。
且不說我比不上齊悅,就說我跟顧輕的過去蕭成安都知道。
他怎麼可能會動心被外甥拋棄的女人?
對我這樣的坦白和自知,他似乎很滿意。
眼底的慍怒褪去幾分,轉而變成一抹興致的玩味。
“試試看?”
我:……
什麼??
他下去躺好,側頭看我:“說不定有用。”
……
“那誰知道蕭成安會不會瞎了眼?”
……
那誰知道蕭成安會不會瞎了眼?
……
秦箬箬的話鬼畜一樣地在我耳邊響起,真是夠了!
主動碰刺不敢,老板有所要求,我就不能發慫了。
想到這裡我側過身,用手肘撐起上半身。
衝他嫣然一笑。
我開始脫他的襯衫扣子。
扣子很小,總是在手指間躲閃。
他始終盯著我看的目光讓我無法平心靜氣。
止不住地……手指開始發顫。
好不容易解開了三顆扣子,我把手探進他的胸膛。
接觸的刹那,我的腦海裡閃過幾次他洗完澡的樣子。
心不自覺地緊了一下。
明明是我要撩撥他,怎麼反被他撩撥了?
我對上他的視線,一點點地靠近。
當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後,我心跳加快。
我搞不清,到底誰在對誰發散功力。
他眼底的幽深讓我辨不清他是不是也對我的靠近有些許感覺。
雖然……之前他主動親我,抱我。
但我知道,男人感情和生理衝動是完全可以分開的。
更何況是蕭成安這樣分的很清楚的人。
他的戲那麼好,就代表他的內心越難攻克。
我傷過心,我懂。
片刻的悸動,總抵不過骨子裡的清醒。
我緩緩閉上眼睛,試圖不問真假,放縱一次。
這時傳來爸媽上樓的聲音:“明月——成安——”
我如夢初醒,猛地坐起。
門口爸媽笑眯眯地出現,愣了一下。
我忙從床上下來,心虛倉促地喊道:“爸,媽,你們買菜回來了啊?”
“啊喲,我們不是故意的。”爸媽幾乎同時捂眼睛,“就是想問問你們中午想吃飯還是喝粥……你們繼續,繼續。”
我扭頭。
蕭成安單手抵著床,鬆開的襯衫領口被他的高低肩撐得分外明顯!
一副……剛剛被“蹂躪”的樣子。
我的頭嗡地炸了。
他,故意的!
**
晚餐,爸爸笑嗬嗬地端給蕭成安一碗黑乎乎的大補湯,給他豎大拇指。
我則被媽媽也多添了菜。
飯後,媽媽帶我到房間裡說體己話。
“明月,怎麼樣?有動靜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