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意猶未儘地來一個二次複盤。
我的餘光能看到帽子叔叔的身影,滿臉充血,試圖推開他。
可他懲罰我的不專心,攬我腰一把撞入他懷裡。
我的臀部感覺到他腹部的滾燙,呼吸亂到不行!
……
直到我軟成一灘泥,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成安才放我回副駕駛座。
帽子叔叔早就走了,雨刷器上夾著罰單。
剛剛吃下去的漢堡轉化成的能量,已經被掏空殆儘。
他點了今晚上的第二根煙,似乎在消耗戛然而止的克製。
“回家。”煙抽一半彈開,聲音恢複冷淡。
他沒有在車上要了我,我以為是跑車的私密性不夠,客觀原因不允許。
回到家,蕭成安徑直去到他自己房間,我聽到裡麵很快傳出淋浴聲,反應過來中斷的這一頁應該是徹底翻篇了?
我想了想,也回自己的房間。
協議書上寫的很清楚,他尊重我提出的契約關係,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可以不以夫妻關係生活。
也就是,不必同一張床。
我關上門,緊靠冰冷的門板強行降火。
他的氣息和手指的力道還殘留在我的感官裡。
明明跟他有夫妻名分,還是有一種透感嚴重的惴惴不安。
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
不清楚。
**
第二天蕭成安把罰單給我,讓我去交錢。
露西打給我說新一波來麵試的又來了,讓我儘快回司。
我有些手忙腳亂的。
開著蕭成安的那輛跑車去的交警局,車裡好像還有著那晚意亂情迷的味道。
明明他創造的罰單卻讓我來收尾,隻能說老板就是老板……
到了辦理大廳,我一邊跟露西發著信息一邊排隊。
我竟看到顧輕也在。
第一反應是他跟著我來這兒的,但看到他手上纏著繃帶坐在交通事故快速處理的窗口這裡,我才確定他也來辦理業務。
他出車禍了?
“下一位。”
輪到我了,警官在叫。
我收回目光,遞上罰單。
警官溫馨提示我,現在都走線上繳費,讓我綁定一下下次就可以不用來這邊排隊。
我想了想蕭成安那個臉,微笑搖頭:“謝謝,不用了。”
堂堂蕭總會不知道?知道的話多半是故意的唄,不知道的話……那四十歲的老男人讓他接受新鮮事物有點難。
我處理完轉身要走。
“明月。”
顧輕也看到我了。
我無奈扭頭。
“這麼巧?”
“不巧,我單純來替我家老公交罰單的。”生怕他又順杆爬,我趕緊說清楚。
顧輕笑笑:“我是來處理事故的,昨天我酒駕出了點事故。”
我想說,沒人問你。
但聽到他酒駕,我的心還是跳了一下。
蕭成安說他焦頭爛額,效果真明顯。
我瞄他受傷的手,“那下次彆再這樣了,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
顧輕欣喜:“你看你還是關心我的。”
我投以冷漠的眼神:“舅母關心外甥,應該的。”
顧輕聽到這話臉上的欣喜瞬間撤銷:“明月,你彆這麼無情行不行?因為你們的爆料害我出師不利,我現在在顧家抬不起頭,說我沒有辦事能力。唐家本來要給我的投資額都擱置了!”
“兩軍交戰,有輸有贏。”我看著他如數家珍的抱怨,不由皺眉,“你現在是跟我抱怨不公?”
“我是找你談條件來著。”顧輕直勾勾地盯著我,麵露威脅的涼薄。“明月,咱們的七年不是你想抹掉就能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