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在有大宋八王爺撐腰,可是誰都不看在眼中的,連老公爵夫人她都敢罵,何況咱們。求你了,彆說話了好嗎?”
這番話把伯莎說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可伯莎不在乎了,也不跟她辯解。
馬蒂厄被蓓兒塔提醒了,是呀,現在的伯莎可不是之前任他欺負的,逆來順受的那位郡主,假如他再叫罵的話,真的會被收拾。
他之前可在對方手裡吃過大虧,於是借坡下驢,趕緊在蓓兒塔連拉帶拽之下坐回了椅子,而朱蒂絲依舊在那殺豬般的嚎叫。
老公爵夫人也不敢再亂來了,陪著笑對趙桓求情:“尊敬的八王爺,我女兒不懂事,得罪了王妃。我替她道歉,你能不能看在她小的份上放過她,幫她把手治好吧?”
趙桓沒看她,拿起酒喝了一口,然後夾了個菜放在嘴裡嚼著說道:“你替女兒道歉倒也未嘗不可,不過你們欺辱的是我的王妃,不是我,所以你應該向她道歉。”
老公爵夫人頓時呆了,要讓她給伯莎道歉,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她嫁到公爵府這麼些年,沒少打罵伯莎,把她當傭人一樣,對她從來沒給過笑臉,非打即罵的。
現在卻要倒過來跟她說好話,她心裡不甘,可是聽著女兒慘叫,她又不忍心,隻好先忍著。
她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抹笑容,對伯莎說道:“伯莎呀,你妹妹她不懂事,說話不中聽,你就原諒她吧。”
伯莎笑盈盈地一邊吃著身旁侍女給她布的菜,一邊說道:“道歉要有道歉的樣子,她不懂,你也不明白嗎?”
老公爵夫人咬咬牙,說道:“好,你妹妹剛才做得太過分,說話難聽,還拿東西砸你,她已經受到了懲罰,我這裡作為母親,替她給你道個歉,你就原諒她吧。”
伯莎這才扭頭對趙桓說道:“夫君,那就把她手接上吧。”
趙桓這才微微點頭:“好。”
邵成章見主子點頭了,這才對黃嬤嬤說道:“你把那小丫頭的手接上,不過她要再敢對王妃不敬,接著教訓。”
黃嬤嬤答應了,過去把那朱蒂絲的手一個側扭,便把脫臼的關節複位了,這個動作把朱蒂絲痛得像殺豬一般慘叫,不過馬上她就不叫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再感覺到痛。
晃動了一下手臂,恢複正常了,想起剛才那尖著嗓子說話的宦官所說的,再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待在這了,一路哭著跑回自己屋子去了。
阿格尼絲對趙桓說道:“八王爺,出了這些事實在不好意思,咱們要不叫個行吟詩人過來說段故事吧,熱鬨一下。”
歐洲貴族吃飯時間是很長,一天中的三分之一的時間其實都是在餐桌上度過的,因為他們會一邊喝酒一邊吃,同時有很多娛樂助興節目。
比如找行吟詩人來說唱,這是歐洲特有的一種文化習慣,之所以稱為行吟詩人,有點像江湖上說書的。
他們行走各地,會把各地的風土人情事故編成故事來說,風趣幽默,很能活躍氣氛。
不少有文化的行吟詩人甚至能彈唱長篇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