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潤知道她今天把自已叫來就不安好心,反正雙方都已經撕破臉了,也就無所畏懼。
等到眾人都走了之後,朱皇後才換了個笑臉,對黃小潤說道:“現在我也沒想到太貴妃這麼針對你,實在抱歉,讓你在我這兒受了委屈了,你不會介意吧?”
黃小潤卻不按套路出牌,說道:“其實我很介意,我自問沒有得罪太貴妃,她卻針對我,不知道是哪個小人在後麵攛掇的,唯恐後宮不亂似的,娘娘,你不是說規矩不可廢嗎?你可是後宮之首,你可是要好好給這些個後宮的女人立立規矩才是。”
朱皇後見她指著和尚罵禿子,卻也不氣憤,轉開了話題問道:“聽說你哥哥的神州金行生意非常紅火,做遍了大江南北。
所有州縣都有神州金行的分行,連大和、高麗、大越、蒲甘、吳哥王朝等地方都設立了很多的神州金行,真是很有本事啊。”
黃小潤看了她一眼,心裡腹誹,皇後竟然想打自已哥哥金行的主意。既然有求於自已,怎麼還蠢到先得罪自已這金主,還真是……愚不可及!
“我自從入宮伺候皇帝,便是皇帝的人了,正所謂,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與娘家人沒有什麼瓜葛了。”
她一上來就把關係撇得乾乾淨淨,就把朱皇後的開口給堵死,可是她卻料想不到朱皇後這次誌在必得,哪會這麼容易就退卻?
朱皇後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本宮想從神州金行貸款,數額有點大,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本宮這個忙,跟你哥哥說一說?”
她剛說到這,黃小潤就打斷了她的話:“我剛才說了我跟娘家已經沒有關係,娘家的產業跟我也沒有關係。
再說了,我哥哥的神州金行說是我們家的產業,事實上是股份製,隻是我哥哥得到其他股東信任,才被推舉成為董事長而已。
但是公司的重大事項都必須提交董事會,甚至股東大會討論決定,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我哥他的金行能開起來那都是官家抬舉的,他是最守規矩的。可不敢違反了官家的期望,所以還請皇後娘娘見諒。”
朱皇後見她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不由把臉沉了下來,淡淡的聲音說道:“賢妃,我知道先前我們有一些誤會,但是我覺得我們都是官家的嬪妃,本來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誤會不能解開的。
如果之前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我在這裡給你賠禮了,這件事關係很重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
你放心,隻要你幫了我這個忙,以後你遇到什麼麻煩儘管開口,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
朱皇後為了弄到錢還真是豁出去了,不惜低三下四的向黃賢妃賠不是。
嘴上說陪禮,可半分要起身施禮的意思都沒有。
黃小潤看著對方吃相難看,不屑地道:“皇後娘娘,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誤會。您也不用賠禮道歉。
至於貸款,您可以直接去找我哥,如果可以,我相信他們不會不給皇後你這個麵子,也不會放棄掙錢的機會。
如果皇後娘娘沒有彆的事,那我這就告辭了,我那邊還有一大堆事呢。”
說著起身行了一禮,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朱皇後氣得臉色鐵青,在她走後,抓起桌上的茶盞狠狠摔在了地上,砰的一聲摔得粉碎:
“給臉不要臉,總有你跪下來求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