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不來上課,那麼他就有機會跟迪麗莎好生在一起發展感情了。
他很滿意的站起身出門往外走,剛到門口,房門就被人推開了,從外麵進來了好幾個人,當先一人卻是他怎麼都想不到的三皇子山河,後麵還跟著皇城使孟忠厚。
在後麵皇城司的侍衛押著幾個人,正是先前他放跑的刀疤男和他八個打手,另外還有那個紅衣女子,全都被皇城司的侍衛押著,一個個戴著手銬低著頭。
山河戲謔的看了一眼太子,說道:“太子哥哥,你這是要到哪去啊?”
太子見到皇城使押著的那幾個人,頓時臉色大變,沉聲道:“山河,你這是乾什麼?你為什麼要抓這些人?”
隨即他又衝著孟忠厚怒道:“你瘋了,把這些人抓起來乾什麼?你想搞事情嗎?”
孟忠厚躬身施了一禮,說道:“回稟殿下,我們是奉旨行事。”
一聽這話,太子頓時整個人一激靈。
他畏畏縮縮地說了一句:“奉,奉旨行事,我父皇的意思嗎?”
孟忠厚慢吞吞地從袖籠中取出一封手諭遞給了太子,說道:“是的太子,官家讓我們查清此事,事情已經查清了,特來向太子和諸位通報。”
太子都不敢看那份手諭,尷尬的將手諭又遞還給了孟忠厚,說道:“既然是我父皇的意思,那就沒得說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父皇讓你們來查這件事?”
隨後他目光盯向山河,冷冷道:“是你告訴父皇的?”
山河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說道:“這件事關係到嶽大帥嶽家的聲譽和嶽雲的名聲,關係重大,我必須要向父皇稟報,所以父皇就讓皇城司的人來查了,現在已經把事情查清楚了。”
說著山河對孟忠厚說道:“把人帶上來吧。”
孟忠厚一揮手,後麵押著一個人過來了,這個人沒戴手銬,卻是趙葮,滿臉死灰,驚恐的望著太子。
隨後他對孟忠厚說道:“我已經交代了,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意思,與彆人無關,是我想跟嶽雲開個玩笑,沒想到事情鬨大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願意給嶽雲道歉,恢複名譽賠償損失,多少錢都行,希望這件事彆鬨的我父王那裡去,不然他會打死我的。”
洪小娥等人都驚呆了,迪麗莎非常高興,急切的聲音對山河說道:“這些人跑出去了,是你抓回來的?”
山河笑了笑,點頭說道:“是呀,我下午知道這家夥要對你們下手,跟你們說你們可能不信,我就去找我父皇了,所以我父皇就寫了手諭,讓我給皇城使孟大人,由他們處理此案。
他們就帶著人穿了便衣蹲守在酒店外頭,並派人在你們吃飯的包間外麵探消息,發現這女的演了一出戲之後出來,然後就把她給扣住了。
接著就刀疤男和八個打手也被放出來了,然後皇城司的侍衛把他們也逮住了。審訊之下他們全都公認了,是世子趙葮花錢請他們設局來誣陷嶽雲的。”
趙寶珠又是高興又是生氣,指著趙葮說道:“你太過分了,嶽大帥的兒子都敢誣陷,你這不是讓嶽大帥寒心嗎?這罪過你背得起嗎?”
趙葮慘不忍睹,沒有說話。
他也很無奈,一邊是太子,一邊是嶽雲,相比而言他當然選擇幫太子來損毀嶽家的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