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閻貴妃嘴角帶著的得意,她似乎更加明白了,這是閻貴妃故意搞鬼想陷害她家主子。
主人不好分辨,她一個當侍女的可不在乎。
眼看著閻貴妃像個潑婦似的朝著她主子衝過來了,馬上擋在了崔雪姬麵前,用手擋住了閻貴妃抓來的指甲,急聲道:“太貴妃,你彆胡說,我們娘娘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分明是你自己摔倒的,非要說是我們娘娘,你血口噴人,太過分了。”
她拚命擋在崔雪姬麵前。
閻貴妃惱羞成怒,刷刷幾下撓得山桃臉上手臂上都是血痕。
山桃雖然年輕,真要打並不輸於閻貴妃,可她是一個宮女,怎麼可能跟太貴妃動手?隻能慘叫挨打,卻依舊擋在崔雪姬麵前不讓路。
這時才回過神來的崔雪娟身邊的宮女侍衛全都上來攔在了中間,隔開了閻貴妃。
閻貴妃身邊的侍從也過來,站在了閻貴妃身邊,隻要閻貴妃一聲令下,便衝上去開乾,敢打他們家主子,當他們是死人嗎?
閻貴妃卻十分大度的擺了擺手,吩咐侍從們都退下去,崔雪姬也讓眾人都退開。
她當然知道對方想乾什麼,但她沒有分辨,也不屑於分辨,這種事越描越黑,她既然想栽贓陷害,那就栽贓好了。
閻貴妃走到了崔雪姬麵前,山桃依舊擋在崔雪姬麵前,臉上被抓傷的傷口還不停往外流淌著鮮血,她也沒有擦,就像護崽的母雞一般伸著手護著崔雪姬,瞪著眼瞧著閻貴妃。
閻貴妃抬手一巴掌朝著山桃扇了過去,可是巴掌卻沒打中,半空便被崔雪姬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