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客花廳落座之後,久美子指著叮咚和耶律環對樊聰和潘霖說道:
“我們三個也都是英雄母親,昨晚和今晚,她們兩個每個晚上都分彆接待了十多個大宋軍人,那些士兵也不知道進退,過了午夜也沒走。
她們兩個又心軟,不懂拒絕,連續兩個晚上都是快天亮才完事,隻睡了一個多小時,今天眼圈都黑了,長此以往身體受不了,這跟陛下要求的懷上健康的孩子是不相符的。
按照皇帝的旨意,我們商量之後覺得能否請將軍和知府好好跟這些士兵們說一說,讓他們在午夜時準時離開,不要超過午夜,讓姑娘們有充分的睡眠。”
樊聰一拍大腿說道:“理應如此,我這就召集將士重新強調軍紀,務必在午夜之前離開,沒離開軍法從事。”
久美子點點頭,又說道:“最好組織巡邏隊巡視一下,有一些過了午夜還守在姑娘門口等著,這就很不合適了。”
“理應如此,今晚開始我就組織巡邏隊挨家挨戶查看,過了午夜還滯留在英雄母親門口的,一律帶回去關禁閉,還滯留在屋裡的杖責五十再關禁閉。
咱們這個可不是青樓,想玩多久就玩多久,這是皇帝的英雄母親計劃,如果不遵從規則,那就是破壞皇帝的計劃,打板子都是輕的。”
潘霖也頻頻點頭說道:“是呀,咱們不能夠拖後腿,要照顧好這些英雄母親,他們的孩子可是我們大宋的未來,任由這樣折騰,母親休息不好就懷不了健康的寶寶,這個要從顧全大局來著想。”
樊聰瞧著叮咚,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笑著說道:“小姑娘,你這麼嬌美可愛又身材火辣,臉蛋也長得好溫柔,跟小貓似的,哪個男的不願意多睡些時候?便是本將也忍不住心動了,嗬嗬。”
樊聰是從普通士兵靠軍功一步步升上來的,他沒讀過什麼書,隻是初通文墨而已,所以也談不上風雅,甚至也不知道禮製,有什麼就說什麼。
見叮咚長得漂亮,忍不住便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叮咚也是大和的一個普通農家女子,連字都不認識,又是大和來的女人,一心便想嫁到大宋。
眼見大將軍對她麼說,頓時心花怒放,含情脈脈地望著樊聰說道:“如果大將軍願意,那是叮咚的福氣,叮咚隨時都可以伺候大將軍的。”
樊聰大喜,搓了搓手說道:“那要不下午你到我將軍府去?”
久美子立刻黑著臉說道:“樊將軍,請你要以身作則守規矩,按照英雄母親的規定,所有的英雄母親都隻在家裡接待將士,不上門的,不管是誰。這是對英雄母親的尊重。她們不是妓女,不是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
久美子說話也直,加上她有些妒忌,因此說話也就不客氣了,都是把樊聰說得滿臉通紅,連連作揖說道:“是本將軍的錯,都統大人,那今晚入夜時分我便來找叮咚姑娘。”
叮咚說道:“叮咚恭候大駕!”
耶律環也含情脈脈的望向潘霖,可是潘霖卻裝作沒看見,隻咳嗽了一聲,含笑望著樊聰和叮咚說話,顯然沒有理睬耶律環的暗送秋波。
耶律環頗有些沮喪,自己長得並不比叮咚差,為什麼這位知州大人對自己沒興趣呢?
果然樊聰入夜時分來到了叮咚家,發現門口已經等了十幾個士兵了。
樊聰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便躲在不遠處街角。他畢竟是大將,跟這些小兵在一起等一個女人實在不雅。
這時,叮咚姑娘出來了,對那十幾個士兵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我身體有恙,實在讓諸位掃興,趕緊回吧。”
說著便把牌子翻轉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