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裝束太顯眼,因為是金色的鎧甲,他在率領往前衝的時候,就會成為宋軍最主要的攻擊目標。
可是他不怕,反而希望如此,敵人越強越多,他殺的越開心越起勁。
但今天不一樣,他少了一條腿,已經很難自如的掌控他胯下的戰馬。
好在他的戰馬訓練有術,知道主人想乾什麼,不需要他太強的指令。
可是缺了一條腿之後,在馬上的掌控也遠遠弱於雙腿,平衡失去了,使得他作戰的威猛大打折扣。
便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隊人馬,為首一員大將,手持雙鐧,騎在戰馬之上,威風凜凜,他一身鎧甲也是金色的,手持金鐧,正是得到了禦賜金鐧的牛皋。
牛皋將雙鐧猛的一撞,指著完顏婁室叫道:“上次咱們打沒打過癮,這次再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完顏婁室的卜道怒道:“你沒見到我父親已經身負重傷了,你現在來打,勝之不武。”
牛皋冷笑:“我可不是來跟你們比武的,我是來殺敵的,你們侵略我們大宋就是敵人,跟你們還講什麼道義。
你要願意來,咱們就一對一打,你要不願意,我們就一百個打你一個,你自己選。”
完顏婁室已經沒有心思跟他耍嘴皮子,驅動戰馬朝著牛皋衝了過去。
兩人鬥在一起打了十幾個回合,牛皋似乎有些敵不住,調轉馬頭往前方敗退而去。
完顏婁室並不追趕,他覺得牛皋似乎有詐。
牛皋戰力正旺,剛才似乎有故意示弱的意思,引他上鉤。
牛皋見他不追,拉著馬頭冷笑道:“完顏婁室,你不敢追我嗎?你就是個慫包,還敢率軍到大宋來,你要不敢追以後勸你還是躲在家裡抱孩子吧,不要再來大宋丟人現眼。”
雖然隻是簡單的激將法,卻還是讓完顏婁室暴跳,哪裡按捺得住?拍馬就追。
卜道焦急萬分,衝上前急聲叫道:“父親,切莫追,讓他去吧。”
完顏婁室馬上又勒住了戰馬,壓住火氣。
他也覺得自己被對方幾句話就刺激了,按捺不住,似乎有些太小孩子氣,自己失去了一條腿,他已經有些心神大亂了。
牛皋見他不追,便又勒住了馬頭,指著前方說道:“那邊有一塊碑,碑上寫得有你很感興趣的文字,想不想知道寫的是什麼?有沒有膽量過去看看?
我猜你沒有膽,你的膽子早在前一塊碑就已經被嚇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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