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沒有這樣的財力,也沒有這樣遍及全國的操控能力,就算有也不敢做,因為一旦勢力遍及全國,那會引起帝王的猜忌,所以民間資本也不可能在這一塊生根開花。
趙桓又說道:
“開辦皇家郵政已經遠洋貿易等的資金都不會挪用朝廷財政收入,而會使用皇家現有資金和發行皇家債券來投資,所以這裡就不說了。
歲幣不再預留,不管是西夏還是金朝,即便是對方同意議和,朕也絕對不會用錢來買和平,不服接著打。”
李綱等人都揮了揮拳頭,滿臉興奮,皇帝的膽魄真是曆代大宋皇帝從沒有過的。
趙桓接著說道:
“官員的俸祿和行政開支這一塊暫時先按照戶部的預算來,下一步解決冗官的問題,會逐步裁減,但不能急,要一步步來。
振災這一塊也不用太擔心,明年不會有大的災情,朕是天之子,老天爺啥脾氣朕很清楚,朕會采取措施預防和最大限度減少災害的發生,因此這一塊開支不會太大,先按照現在的預算留著吧,肯定用不完的。”
趙桓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很簡單,他了解史料,曆史上整個宋朝每一年發生了些什麼樣的大型自然災害在史書中都有明確記載,時間地點和情況都很清楚。
因此,他能相應的采取措施最大限度減少自然災害造成的損失。
他胸有成竹,可是聽在趙鼎耳中卻覺得這咱們的皇帝是不是太想當然了。
所謂天子,更多是一種象征,又有誰會相信皇帝真的是天的兒子?若是那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皇帝被推翻被殺掉了。
老天爺的兒子怎麼能殺得死呢?能殺死就說明不是真的。
不過皇帝這麼說,誰敢質疑?
趙桓拿起了茶先美美的喝了一口,放在龍案之上。才接著說道:
“水利工程是重中之重。咱們大宋很多田還是靠天吃飯的。這不行,不能靠老天爺給水,得自己來調水,該要的時候要有水,不要的時候能排澇,這就得靠水利工程。
水利修好了,我們的農田就能夠大幅增產,才能解決大宋百姓溫飽問題,才能解決我們的軍隊將士前線作戰的軍糧問題,才能使我們的國庫空充盈,才有膽子和底氣跟敵軍叫板。
曆朝曆代對水利的重視在我看來都遠遠不夠,我們需要更多的加大投入,現在苦一點,將來會更甜。
咱們現在節衣縮食,把錢都用在水利方麵,每一條渠讓每一處的良田都有涓涓的溪流水渠引入澆灌我大宋這麼多的良田,難道還養不活這麼些人嗎?簡直笑話。”
趙桓頓了頓了,又說道:
“當然農田水利咱們欠賬太多,需要修的也太多,不可能把所有的財政全都砸到這上頭去,畢竟這玩意兒不是馬上能看到效益的。
要從最緊要的水利著手,吏部和工部要會同拿出具體方案來,列入五年規劃。
朕要你們製作五年規劃就是這個目的,——五年之內我們要修哪幾條水利?每一條水利要征伐多少民夫?要支出多少費用?都要算清楚。
資金不可能太多,咱們還要打仗,但也絕對不能太少,每一年水利方麵的投入不少於一千萬貫。
如果財政年度好的可以追加,不好的時候不能減少,最少都要投入一千萬貫,五年投入五千萬貫來新修水利,諸位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