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古,你之前不是喜歡這小妮子嗎,現在沒了障礙,你倒是上啊。”
這人人喝了幾口馬尿,就開始言語不清。
“是啊西古,是男人就上,彆慫!”
陸長青青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他知道這些人是在逗他,但是也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錢雨菲顯得比較局促不安,貝瑞姐告訴她是高薪工作,跟在貝瑞身邊這麼多年,她不會騙自己的。
也不知道柴波怎麼樣了,身邊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更奇怪的就是這個西古,自己每次看見他,心裡麵都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愣神間,不小心碰到了酒瓶,瓶子掉在地上碎開。
“你怎麼了?”陸長青關切問道。
“沒,沒事,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不舒服?”陸長青試圖用手背碰了碰錢雨菲的臉龐。
錢雨菲用力的躲開了:“我沒事,你彆碰我。”
陸長青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錢雨菲趕緊逃開,同桌的幾個兄弟又開始調侃起來,慫恿他追上去,男人就該霸王硬上弓!
反正他也不想待在這裡,便跟著錢雨菲的步伐出去。
陸長青在後麵追,前麵的人著急忙慌的跑,下雨路滑,一下子沒站穩,就從台階上滑了下去,扭到了腳踝骨。
錢雨菲痛的失聲,陸長青跑過來檢查她的情況:“你跑什麼?我會吃人還是怎麼?”
她捂著腳踝,不搭理陸長青,要不是你追我,會摔倒嗎?。
你怎麼樣了?”陸長青問道,試圖扶起她。
“我沒事,你彆碰我。”錢雨菲推開他的手。
“你怎麼這麼倔,再不起來,你腳踝會更嚴重的,還能走路嗎?”
錢雨菲還是不說話,手指冰涼。看起來十分柔弱。
“彆任性了,我幫你看看。”
說罷,他扯開女人的手,把她的鞋子脫掉,褲腳卷起來~~
“這是什麼?”陸長青的神情恍惚,使勁摸著錢雨菲腳踝處的楓葉圖案。
“你輕點。”她嚷嚷著。
陸長青此刻真的慌神了,錢雨菲為什麼會有跟婉兒一模一樣的胎記圖案?
他抬頭去扒女人的頭發,錢雨菲一掌打開他的手:“你有毛病啊?”
陸長青不管這些,堅持查驗,粗暴的揉亂她的頭發,看得真真切切,錢雨菲頭上確實有道開顱手術的疤痕。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婉兒?”陸長青的情緒逐漸失控。
“我是你奶奶個腿,你有病吧!你到底要乾什麼?”錢雨菲一把推開他,忍著劇痛,穿上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裡。
陸長青在原地愣了很久,不知道柴波是否還活著,他有問題需要問。
來到地牢,門口的守衛不讓錢雨菲進去,他走過去亮出腰牌,立馬放行。
“你不是很能耐嗎?有本事自己想辦法進來,彆跟著我啊。”陸長青有意無意的說著話。
錢雨菲眼睛通紅,一看就是剛才哭過。
當看到柴波的模樣時,她淚如雨下,撲跪在地,看著被折磨得人鬼不一的柴波,十分心疼。
此時的柴波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力氣,隻能虛弱地看著錢雨菲。
“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