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野隻覺得好笑,“你問我?”
“房子裡就咱們兩個人,我的東西不見了,那自然是你,難不成是鬼。”夏小鷗理直氣壯。
“嗯,是鬼。”陸森野說著轉身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夏小鷗卻擋住了他的去路,“肯定是你!又沒有彆人!你是不是拿了乾……那個了?”
說到這裡,夏小鷗的臉再一次漲紅了。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她必須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橫加製止。
“哪個?”陸森野冷冷地說。
“就你們男的那個……”夏小鷗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陸森野。
陸森野見夏小鷗這副模樣越發覺得好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彆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夏小鷗怒斥道,“你這樣真的很惡心,很下流!”
陸森野掏了掏耳朵,這種話入了他的耳朵,可不是什麼好事。
“夏小鷗,我是睡了你兩次。”
“三次。”夏小鷗糾正道。
“好,三次,我承認我對你有點兒上癮,現在也仍舊想睡你。”
夏小鷗聽見這個可不覺得這是讚美自己的話。
“但是這並不代表非你不可,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代替你,我一個電話打過去,甚至有人可以上門服務。”
言外之意,夏小鷗說的那件事,他是不會做的,因為沒必要。
他有更好的選擇。
找個女人而已,小事一樁。
“你說了我拿了你的內衣褲,你有證據嗎?”
“這還要有什麼證據,房子裡你和我,我東西丟了,那肯定是你啊!”夏小鷗據理力爭,“還給我。”
她的衣服著實不多,偏巧那套內衣褲是她最喜歡的,而且是開學新買的。
她格外珍惜。
陸森野也不吭聲,隻是在陽台上轉了一圈,又站在了夏小鷗麵前。
“你眉毛下麵兩個窟窿是出氣的嗎?”
夏小鷗眨巴了兩下眼睛。
陸森野揚了揚下巴,“自己看。”
夏小鷗湊過去,這才發現自己的內衣褲掛在了外麵的空調外機上。
他們這邊暖氣很足,屋子裡又乾又熱,所以經常開窗戶。
可能是昨天晚上有風,把衣服吹到了外麵,恰好掛在了空調外機上。
夏小鷗一陣窘迫。
“不好意思,我……”
陸森野輕哼一聲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
夏小鷗伸出手去夠,卻怎麼也夠不著。
她拿出一個衣架去夠,還是不夠長。
怎麼辦啊?
夏小鷗急得滿頭大汗。
這衣服要是掉在彆人家裡,那可就尷尬了。
更何況她沒有幾件能穿的內衣了,最近手頭緊,一分錢都不想花。
夏小鷗擦了把臉上的汗,看向了陸森野。
這家夥手臂長,應該可以夠到的吧?
可是剛剛還冤枉他,現在又去求人家,不太好吧?
她站在主臥門口,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說。
被陸森野這男人奚落一番,應該也沒什麼,他頂多就是說兩句難聽的話。
就在她準備敲門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陸森野睡不著,索性起床了。
“那個,陸先生,能不能幫我把衣服拿一下,我夠不著。”夏小鷗結結巴巴地說著。
“不幫。”陸森野麵無表情地說。
夏小鷗咽下一口氣,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能。
說句話又不會死人。
她立即仰臉,“拜托了,陸先生。”
看這嬌俏的小臉,陸森野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為了一件內衣,臉都要笑成花了。
偏偏這嬌滴滴的小表情,讓他心裡一顫。
“不。”陸森野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