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姝搖了搖,既然夜寒不說,那就說明此事有不說的道理,她也隻挑了一些能說的話來說,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至於城主府就變成了不知名的大家族。
既然城主對師尊有恩,城主夫人又已經死了,她就不要再提的好。
夏圓圓聞言癟了癟嘴,有些替蘇姝打包不平的道:
“那名叫君離的弟子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既然如此幫他,丟了半條命不說,還損了生機白了頭。”
蘇姝聞言垂了垂眸子,說起來她與君離也不過是萍水相逢,隻不過是她順手救下來的一個路人而已,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便將君離看得十分的重。
以前沒注意倒還好,現在一旦回想起來便覺得很是奇怪,還有當時她準備使用血遁獨自逃走的時候,卻突然改變了注意,到現在她都沒有找出其中原因。
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她隻要一遇到君離便會想對他好,這種感覺很奇怪,既不是完全出自她本意,卻又無跡可尋。
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在影響著自己,至於君離還是同他保持距離得好。
但是這話蘇姝自然是不能對其他人的說,隻能笑了笑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呢,許是我太善良了?”
陸晨曦聞言多看了眼蘇姝,要說這話她是肯定不會信的,畢竟連蘇姝自己都不一定會信,但是既然蘇姝不願細說,那她自然也就點到為止了。
夏圓圓明顯沒有這麼有眼力見兒,隻見她先是一愣,隨即癟了癟嘴道:
“你夠了吧,這話說出來連你自己都不會信,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你可不是什麼會舍己救人的爛好人,你要說你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我倒是勉強信上兩分。”
看著夏圓圓嫌棄的表情,蘇姝微微挑了挑眉,笑道:
“我在你眼裡的印象就這麼不好?都快趕上睚眥必報的小人了。”
夏圓圓見蘇姝又是挑眉又是笑的,便砸了砸嘴道:
“嘖嘖,還真是有顏任性啊,這一頭白發不僅沒讓你變醜,反倒是讓你看起來更美了三分,看起來真是養眼。”
說著還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蘇姝,揩得一把好油。
陸晨曦見此翻了個白眼,她看了眼還盯著蘇姝看個不停的夏圓圓,搖了搖頭道:
“你就不能不這麼花癡嗎?對著女孩子也能盯著看,還動手動腳,這也就是蘇姝了,要是換個人,小心你的眼珠子和手爪子。”
“你這個不懂什麼叫欣賞的家夥是沒有資格發言的,你若是有這麼好看,我也天天盯著你看,所以你羨慕不來。”
陸晨曦抽了抽眼皮子,笑了笑道:
“那我可真得感謝我爹娘沒有把我生的那般絕色,否則,我真怕我會落得個殘害同門的名聲。”
蘇姝看著兩人日常的鬥嘴,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她想起許久未曾見過木槿了,便問道:
“木槿近日來可好?”
兩人說話的聲音一頓,夏圓圓滿不在乎的道:
“對哦,你還不知道呢!”
蘇姝凝了凝眉,問道:
“不知道什麼?”
怕夏圓圓說不到正點上,陸晨曦接過話道:
“自夜寒築基之後,木槿便獨自離宗曆練去了,根據雜役弟子所說,她當時走得很是著急,應該是誰也未曾說過。就連我們還都是你受傷的時候準備通知她一起來看你的時候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