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對上顧見清意味深長的眼神，一下子明白過來。
顧見清答應幫她母親做手術，但要她付出身體，直到還清母親的手術費。
“怎麼？反悔了？”顧見清挑眉問道。
林菀使勁搖頭。
她不後悔，她怕顧見清後悔。
她的父親坐牢，弟弟生死不明，陪伴在身邊的隻有母親了。
隻要能救母親，上刀山下火海她都願意。
況且她已經跟顧見清睡過兩次，這種事兩次和兩百次，沒有什麼區彆。
“隻要你能救我母親，我願意。”
顧見清滿意地點點頭。
“我有一個請求......”林菀捏著手機道。
“說。”
“我能加您的微信嗎？”
母親的病太嚴重，總有突發狀況需要問醫生。
顧見清掏出手機。
林菀趕緊去掃手機上的二維碼，顧見清往回一收，“你是以什麼名義加我微信？”
這句話把林菀問住了。
她想的是，兩個人既然達成了一致，加個微信很正常吧。
但這個協議說白了——她賣身，顧見清買春。
放在古代，一個是妓女，一個是嫖客，上不得台麵，更說不出口。
林菀記起在診室裡，顧見清說過他隻加病人的微信。
林菀看向顧見清，開口，“病人家屬的身份。”
顧見清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林菀精準捕捉到。
二選一，選錯了。
顧見清耐著性子開口，“再給你一次機會。”
林菀紅著臉，硬著頭皮，美化了一下那個上不得台麵的身份，“你......你是我客戶......”
顧見清眉頭一跳。
這是把他當嫖客了。
他動作乾脆地按滅屏幕，收回手機，“不加。”
林菀舉著手機，茫然了。
一共兩個身份，她都答錯。
難道她跟顧見清還有第三種關係？
“我沒有你微信，以後我們怎麼聯係？”林菀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想提醒顧見清，要讓她提供服務的前提是——得能聯係上她。
“你不是挺有本事嗎？一次兩次送上門......”顧見清帶著怒意將林菀拉進車裡，按在後座座椅上，欺身將她禁錮在身下，“今天先把第一個五百塊的債還了。”
林菀縮在他高大的身形下，眼神慌亂，“在......在車裡嗎？”
她的餘光看到停車場裡有人影經過。
停車場裡燈光昏暗，但車身晃動還是會被人發現。
顧見清雙眸如星，染著情欲，他大力扯落林菀的上衣，雪白的肩膀在黑暗中令人觸目驚心。
顧見清的呼吸亂了，直覺口乾舌燥，他開口，聲音發顫，“我出錢，在哪裡做我說了算。”
林菀不敢再開口，使勁縮了縮身體，希望不要被人發現，太羞恥了。
顧見清伸手摸到自己腰間。
“哢噠——”皮帶扣解開的聲響在安靜狹小的車裡顯得格外清晰。
林菀的臉燒起來，她歪過頭，閉上了眼。
顧見清呼吸粗重，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頭，接著一雙手從她腰部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