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會所的，也有小胡同裡的紅燈區。
這些都是林菀在蔡彧車裡發現，積攢下來的，有二三十張，但絕不止這些。
“你這是汙蔑！蔡彧說過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隻有我！”唐芊芊把小卡片踩在腳下。
蔡彧是她第一個男人，她相信她也是蔡彧第一個女人。
林菀不屑道，“我剛才上來，看到蔡彧正在下麵撩騷小學妹，你不去看看？”
唐芊芊麵露懼色，草草處理了下身上，放話，“識相的抓緊跟蔡彧解除婚約，死纏著他他也不會娶你的。”
說完匆匆跑下樓。
狄英和秦培培拿到唐芊芊同意她們進蔡氏工作的保證，歡呼雀躍。
“能進蔡氏我們還考什麼編考什麼研，就安心等蔡氏貿易錄取的offer吧。”
狄秦二人抱著電腦追劇，把書本全扔了。
林菀幫向楠整理好頭發，問道，“蔡氏集團招聘表是你幫我報的名嗎？”
向楠不好意思道，“蔡氏開的薪水豐厚，大家爭先恐後報名，我順手把你名字填上了。”
林菀突然記起在導師辦公室顧見清說她不知廉恥，送上門自取其辱。
難道是他看到了蔡氏貿易集團的報名表，看到她的名字赫然出現在第一個，這才奚落她？
不過無所謂，她在他眼裡本來就是個廉價的女人。
向楠恨恨道，“讓唐芊芊成了蔡氏集團老板娘，真是老天無眼。”
林菀冷笑，“蔡彧人雖然爛，眼光卻高得很，他看不上唐芊芊，把她當做玩物而已。”
向楠哼道，“活該。”
接下來幾天，林菀徹底放棄了從正規途徑搶顧見清的號，她開始找黃牛買號。
終於買到了一個周六上午的門診號，花了五千塊。
顧見清的號真值錢啊。
她手裡已經沒錢了，這次去見顧見清是孤注一擲。
等拿到手術方案，她再想辦法籌錢。
周六一大早，沒有吃飯，林菀扶著母親沈寧等在了顧見清的門診室外。
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病號聚在這裡，交頭接耳稱讚起顧見清的醫術和人品。
“顧醫生的醫術沒得說，我的心臟病被老家醫生判死刑了，顧醫生妙手回春，手術做得成功，我現在跟正常人一樣。”
“我家裡窮，在老家攢了一筐山雞蛋，顧醫生不收，還給我包了個大紅包。”
“真是好人呐，顧醫生是我們窮人的大救星......”
沈寧拉著林菀的手，“程醫生說得沒錯，顧醫生醫德高尚，醫術高超，連病患的雞蛋都不收，真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林菀偷偷翻了個白眼，湊到母親耳邊，小聲道，“藏得深罷了，他是不收雞蛋，他隻收大紅包。”
還睡當紅女星。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能栽贓顧醫生呢，你說顧醫生收了誰的大紅包？”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對林菀橫眉冷對。
“顧醫生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句。
顧見清身穿白褂，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邁著大長腿走到診室門口。
他掃過高高低低的人頭，目光在林菀身上淺淺一落，推開診室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