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正陷入沉思,突然,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和一個年輕男人徑直朝她的車走來。她心中一動,暗想:“好戲這不就來了。”
女人麵帶哀愁,楚楚可憐,她輕輕地敲響了安菲的車窗。安菲將車窗緩緩搖下一小截,透過這個縫隙,她注視著眼前這位滿含淚光的女人。
女人楚楚可憐,抱著孩子,敲響了安菲的車窗。
安菲的車窗打開一個小縫隙,透過縫隙向下看著女人。
女人眼圈紅紅的,將懷裡的孩子往前遞了遞。
“求求你了,我們這些人擠一擠,或者坐在貨車裡都行,可這孩子不行啊,求求你了,讓孩子上你車吧。”
安菲眼神深邃,死死的盯著女人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女人見安菲不說話,竟然冒著不惜凍傷的風險,掉出了眼淚。
“求求你了,孩子是無辜的,你這車這麼寬敞,隨便給他放在後座,等孩子吃奶的時候,我會過來喂他的,不會麻煩你的。”
安菲冷冷的道:“然後你可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了我的車,然後在找一個什麼孩子哭,孩子鬨的辦法,你們兩個就都可以呆在我車上。”
“甚至於······”
安菲絲毫不猶豫的戳破了女人的心思,她下意識地想反駁,但安菲的話如同鋒利的劍,直接戳破了她的謊言,讓她無言以對,反駁的話也變得無從開口。
安菲的話拉著長音,故意戲弄車外的人。
眼神卻是越過女人,看到了身後年輕的男人。
繼續道:“甚至於,還要帶上你們所謂的護花使者是嗎?”
“不,不是的。”女人焦急的想反駁,安菲卻是絲毫不留情麵的關上了車窗。
不遠處的人群,雖然各自忙碌,但他們的目光卻都齊刷刷地投向了這裡。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同的情緒,有好奇、有疑惑、也有冷漠。
而那個女人,在眾人的注視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雪地裡。她聲淚俱下,用那幾乎要撕裂人心的聲音祈求著安菲:“求求你,收留我的孩子吧!”
然而,安菲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她並非連一個孩子都不願收留。隻是,她敏銳地察覺到了這母親背後的不真誠。她甚至注意到,那孩子從始至終都未曾有過一絲動靜,仿佛被母親緊緊抱著的,隻是一具毫無生氣的玩偶。
安菲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她明白,這母親的祈求背後,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那個女人,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安菲靜靜地凝視著跪在雪地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母親,心中清楚,在大多數人眼中,這不過是一次舉手之勞,應該施以援手。
然而,這種做法卻恰恰是安菲最不能容忍、最厭惡的。在她看來,同情與善良不應被濫用,更不應被用來作為謀取私利的工具。
於是,安菲冷冷地操作著車窗,“砰”的一聲,車窗緊閉。那強烈的衝擊使得女人腳邊的雪瞬間被打散,紛紛揚揚地飄落。
這一刹那,空氣仿佛被凍住了一般,寂靜無聲。女人也瞬間失聲,呆愣愣地跪在那裡,眼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
“滾!不然下次四處飛濺的就將會是你的腦袋!”安菲的聲音冷冽而決絕,仿佛寒冬中的北風,無情地穿透每一個心懷僥幸之人的心靈。
如果說之前,還有不少人抱著占便宜的心態,想從安菲這裡得到些什麼,那麼此刻,他們都被安菲的果決和手中的槍所震撼。原來,這位看似平靜的女子,不僅脾氣大,還有如此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
安菲再次關好了車門,準備出發。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而地上那個女人,也不知被誰悄悄地拉走了,隻留下雪地上那一抹還未完全消融的淚水和驚恐。
此刻,隊伍中再也沒有人敢輕易打安菲的主意,他們都明白,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實則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存在。
車輛再次緩緩行駛在公路上,伴隨著輪胎與雪地的摩擦聲,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而安寧。
安菲坐在車內,享受著紅糖牛乳熱奶茶的甜美和曲奇草莓夾心餅乾的酥脆,她的臉上洋溢著開心又滿足的笑容。這樣的時刻,對於她來說,是一種難得的寧靜和愉悅。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還在沉睡中伸懶腰的糖豆,突然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它那原本慵懶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警惕,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氣息。
安菲先是覺得這一幕有趣,不由得多看了糖豆一眼。但下一秒,她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深知,能讓糖豆如此警惕的,一定不是簡單的東西或者事情。
於是,她放下手中的奶茶和餅乾,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試圖找出那令糖豆不安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