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儀進門後就看到一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此人三白眼,眉凸眼凸,兩腮無肉,印堂狹窄,鼻梁骨凸起。
白有儀撇了撇嘴,小人之相,定是顧清風無疑了。
李庭芳沒有像往常一樣對著顧清風噓寒問暖,直接朝著二樓大喊道:“顧思月,你給我下來!”
聽到李庭芳不顧儀態的喊叫,顧清風皺眉道:“庭芳,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我顧氏總裁的夫人,不是那些市井潑婦,不要在家大吵大鬨。”
李庭芳似笑非笑地看著顧清風,“你是在說你媽是市井潑婦啊?”
顧清風一把把報紙拍在茶幾上。
“李庭芳!你今天是吃錯藥了?你的家教呢!你敢不敬婆母?”
李庭芳沒有理會顧清風的狗叫,轉向白有儀吐槽道:“我真是日了狗了,碰到這樣的男人,我怕是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了。”
既然收了錢,白有儀決定還是安慰一下金主,“你看他,印堂發黑,這表示他厄運將至,他還天庭發灰,這表示他事業破損,家運低迷,可能會有牢獄之災。”
李庭芳聞言一臉欣喜,“大師,您的意思是,他死定了?”
死定了?顧清風並沒有嘴唇發青,舌頭發黑,麵色枯黃啊。
白有儀看見李庭芳高興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有戳穿。
“媽,你怎麼一回來就大喊大叫的,煩死了。”從樓上下來一個長相嬌俏,但眉宇間十分驕橫的女孩。
“爸爸每天工作那麼辛苦,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逛街旅遊,不僅對爸爸的事業沒有一點幫助,現在還居然這麼對爸爸說話,快跟爸爸道歉,不然我可不原諒你。”
李庭芳沒有理會顧思月的無理取鬨,直接朝白有儀問道:“她下來了,換命之術該如何破解?”
換命之術需要取李庭芳親生女兒的頭發用紅線綁起,日日貼身佩戴,才能吸取其的富貴命格用於己身。
白有儀指了指顧思月脖子上的紅繩,“把她脖子上的東西拿給我。”
李庭芳直接過去把紅繩扯了下來,紅繩係的很緊,硬生生扯下來的時候甚至勒出了一條血痕,疼得顧思月哇哇亂叫。
顧清風見狀立馬攔住了李庭芳,“你到底在乾什麼?這是我媽在思月出生那天,特地用思月的生辰八字和胎毛去寺廟跪求了七七四十九天,保佑思月平安順遂的,你快還給思月!”
李庭芳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道:“七七四十九天?你媽怎麼沒跪死啊?”
“你……”
“你什麼你。”
“我……”
“我什麼我。”
李庭芳沒空跟顧清風吵來吵去,急忙問向白有儀,“我還要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