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著喇叭反問:“若是不淹你們,就得淹大半個江南!若你是皇帝,你淹還是不淹?”
女人心底有答案,若她是皇帝,又怎麼會選擇不淹?幾千百姓的稻田與房屋,哪裡比得過幾十萬百姓的性命?
可是,她不是皇帝。
女人聲音蘊著極深的怒氣,吼得聲音更大些:“那又怎樣?我們就活該嗎!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赫連玉舉著喇叭,稚嫩的聲音理直氣壯:“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嗎?你有能耐報複我父皇去!你報複我做什麼!你這種行為,和你厭惡的不公,有什麼區彆!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你找誰報複!”
暗衛們深表讚同。
“你!你強詞奪理!”女人氣得身子發顫,吼得嗓子發啞,“你是皇帝的女兒!你就應該替皇帝去死!”
“那你還是父皇的子民!你也應該欣然接受被淹房屋!被淹稻田!”
赫連玉向來牙尖嘴利,能氣得人七竅流血,上麵的女人,顯然不是赫連玉的對手。
女人氣得吊在半空中砸懸崖,因為她找不到任何反駁赫連玉的話。
暗衛們被下過迷藥,又被搜身拿走了所有暗器,否則,他們早就一個飛鏢扔出去,紮死大放厥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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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尋了下一輪交班更替的暗衛,讓他們去找一下各自替班的暗衛是否還在。”常安回到院子,低聲與醒春商量,“我稍後進去,試探一下她的真正來曆,你等待暗衛送來結果。”
醒春忍不住提醒:“好。不過麻煩你叮囑辭冬,讓她注意安全。”
常安:“好。”
昭陽郡井井有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生活,百姓們安居樂業,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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