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暈死過去了。”
“暈了潑醒便是,用本殿教你?”
崔懷躬身,鬥膽提醒:“殿下,她呼吸弱,再打恐怕……”
“便宜她了。扔回牢裡,上點藥,可不能叫她這會兒死去。”
“奴才明白。”
赫連遲攏著赫連玉出牢房,“你倒是不怕,膽子夠大。”
“那是!我可是經曆過黑衣人刺殺的!那血流成……”赫連玉停在原地,揪住赫連遲的袍子,蔫了聲。
“怎地了?”
赫連遲憂她出意外,伸手將她抱到懷裡。
“腿軟……”
赫連玉小臉一羞,彆開頭。
赫連遲微怔,知曉她所說‘暈血之症’,啞然失笑:“牢獄陰森,帶我們小玉兒去曬曬太陽。”
二月十七。
莊嚴的紫禁城內,宴會如火如荼進行著,桌上擺滿了精致菜肴與珍稀美酒,琳琅瓷器與銀質器皿奪目,璀璨的台子上翩躚舞女,勾勒出燦爛輝煌畫卷。
赫連肅坐於主位寶座,手裡撚著酒杯,賞著歌舞,已覺乏味,“常海,讓那混丫頭過來坐會兒。”
常海領旨,低身往赫連玉那邊去:“殿下,陛下請您過去。”
赫連玉抬袖子,擋住小酒杯,若無其事疑惑:“他叫我做什麼?無聊?那邊不都是他的妃子嗎?”
常海垂下眼皮,可不敢接這話,隻得勸道:“殿下,您這一去便是一月有餘,陛下定然是舍不得您。”
赫連玉偷偷放下小酒杯,隨常海上去。
“父皇,你舍不得我嗷?”赫連玉往赫連肅身上爬,坐到他腿上,伸頸瞧他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