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已經就寢。”謝讓塵直言拒絕。
常海躬身:“奴才失禮,可否由國師大人代為傳話?”
“可。”
常海將事情經過一應說完,交代了紅纓棺槨,便離了國師府。
從國師府出來,跟在常海身邊的小太監牢騷起來。
“常公公,那少年國師瞧著本事不大,派頭倒不小,讓您等著,還給您臉色看!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常海走在禦街上,定住腳步,回過頭,望著說話的小太監,“叫什麼名字?”
小太監自以為喜從天降,要得到常公公的賞識,若是能認個乾兒子,宮中他便可以橫著走,他琢磨著,他比常安可有心眼,他才不會去偷常公公的東西,他巴不得把所有東西都奉給常公公,往後平步青雲!
“常公公,奴才小曹子。”
“小曹子。”
“誒!是奴才!”
常海眼中透著股子冰冷,“刷恭桶的小趙子正好病了,你頂他幾天罷。”
小曹子一聽,渾身發冷,“公公——”
話還未說完,便被另一個小太監捂住了嘴。
翌日,天破曉,金烏升。
無雙園。
赫連玉洗漱完,穿戴好衣裳,拿著鈿金珍珠牡丹簪,衝到主院,喊謝讓塵給她梳頭。
偌大的國師府,總共有三個人,唯有謝讓塵會梳些時興發髻。
長左僅會簡單的束發,他便常年束發。
赫連玉跑到主院時,見院外停著個棺槨,好奇上前,敲了敲棺木,“是好木頭。”
她沒在意,猜測是謝讓塵可能接了個超度的活兒,她雙手合十,衝棺槨鞠了一躬,便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