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又在門口站了一分鐘見薑瀾依舊“看”著自己,突然笑了起來,走上前,抬起手,輕而緩慢的摸了摸薑瀾的頭發。
薑瀾聞到了白琉身上的煙草混合著香水的味道,說不上好聞,但卻令人心安,薑瀾垂下了頭,用臉頰蹭了蹭白琉的掌心,喉結滾動。
果然像是小動物。
白琉這麼想著,收回了手開口道:“我先去洗澡。”
“嗯。”薑瀾點點頭,收回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午的時候他用app跑腿下單讓人買了兩身乾淨的衣服,但一直沒有時間換,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薑瀾已經睡著了,他用毛巾擦了擦半乾的頭發,輕手輕腳坐在了陪護床,拿著手機點來點去。
在白琉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薑瀾睜開了眼睛,但又很快閉上,空氣中依舊有白琉身上的香水味道,這讓他心情好了一些。
第二天喻辰逸拎著大包小包東西進入到病房後,看到屋裡隻有薑瀾坐在床上,左右看了看都沒發現護工的蹤跡,他提高了音量:“薑瀾,護工呢?怎麼一個護工都沒有?”
薑瀾聽到這麼大個嗓門,微微蹙起眉尖,他在腦袋裡努力回想這人是誰,最後想起來了,喻辰逸,白琉口中,自己的朋友。
喻辰逸似乎早就習慣了薑瀾這種半天憋不出一個屁的性格,走到桌子前,把那堆吃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走到病床前,伸手在薑瀾眼前晃了晃,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深深歎了口氣,拉著凳子坐在了一旁。
在薑瀾耳邊喋喋不休說著高子明,公司的話題。
薑瀾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隻聽那些可能有點重要性的句子,其他的廢話,直接被他過濾掉,尤其是什麼高子明。
他現在對高子明的印象隻有一開始白琉說過的,他似乎是綁架自己的人。
“幾點了?”薑瀾終於說出了,自喻辰逸進入病房後的第一句話。
喻辰逸被突然打斷了話也不生氣,看了眼腕表回答:“十一點,怎麼了?”
薑瀾麵無表情:“白琉,還沒回來。”
“白琉?”從薑瀾嘴裡聽到這個名字,讓喻辰逸先是一愣,隨後想到薑瀾現在的錯誤認知和不能被刺激,隻得的打著哈哈,“有事吧,昨天晚上都沒去上班。”
“白琉在哪上班?”薑瀾繼續追問。
喻辰逸洗了個手,開始剝橘子:“在酒吧啊。”
酒吧。
薑瀾記了下來。
“吃橘子。”將剝好的橘子放在了薑瀾手上,喻辰逸也知道薑瀾現在估計也就對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好奇,便繼續說了起來,“你倆就是在酒吧認識的。”
好吧,其實喻辰逸說這話也沒有錯,在薑瀾出事前他們確實是在酒吧,隻不過薑瀾有沒有看到白琉他就不知道了。
“白琉,長什麼樣?”薑瀾想不到白琉的樣子,隻能問喻辰逸。
“老他媽帥了。”喻辰逸說起白琉的臉,突然興奮了起來。尛說Φ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