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肖大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在想,如果當年參軍的人是他,那現在當大官的人肯定是他。
總之肖大伯魔怔了。
他覺得就是弟弟搶了他的運氣。
因此麵對弟弟提拔自己的兒子,肖大伯心裡可是一點也不感激,畢竟這都是弟弟欠他的,那補償在他兒子身上那不是很應該嗎?
不過肖大伯雖然魔怔了,但並不代表著他就沒腦子,所以從來就沒有表現出對弟弟的嫉恨,反而一直扮演著好哥哥的形象。
每年都會給弟弟一家寄去一些農產品,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表達的就是一個心意,代表著他這個當哥哥的,可是時時刻刻惦記著弟弟呢?
“我說說怎麼啦!”杜鵑不高興道,“難道我連在你麵前吐槽幾句也不行嗎?這要不是看在肖榮遠和羅清佑出手挺大方的,不然老娘才懶得伺候他們兩個臭小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距離上次跟你侄子他們兩個人要錢已經過去了好些天,是時候再跟他們要夥食費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可彆太貪了,”肖大伯皺著眉頭道,“這才堪堪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已經跟榮遠他們兩個人要了兩次錢了。”
“那又怎麼樣?”杜鵑撇撇嘴道,“反正像他們那樣的大少爺,缺什麼都不可能缺錢,所以跟他們多要點錢怎麼啦!這難道不應該嗎?”
肖大伯這下沒再說什麼。
畢竟妻子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中午林麗嬌剛回到知青院時,白永梅就冷嘲熱諷嚷嚷了起來:“有些人啊?來下鄉支援也不知道到底是參加勞動的,還是專門來勾引男人的。”
“就因為她那樣一顆臭老鼠,搞得我們知青院的女知青也都跟著沒臉。”
“你說什麼呢?”林麗嬌馬上嗆聲道,“白永梅,你不要以為你是老知青,就能想怎麼欺負人就欺負人。”
“我告訴你,我林麗嬌可不是好欺負的,真把我給惹急了,小心我扯爛你的嘴。”
“喲!還挺橫的嘛?”白永梅冷笑道,“那你來呀!看我們倆到底是誰扯爛誰的嘴。”
“我呸!”白永梅雙手叉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不要臉的賤貨,想發騷不會在城裡發嗎?跑來農村發什麼騷氣呢?”
“就因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搞得現在村裡的人,看我們這些女知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早上林麗嬌在地裡的事已經徹底傳開了,而這自然不可避免影響到其她女知青,讓彆人看她們這些女知青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起來。
就這麼個情況,試問一下白永梅能不撕了林麗嬌的心都有了嗎?
“行了,永梅,你就少說兩句吧!”開口說話的女人叫盧慧,“趕緊做飯去,今天可是輪到你做飯,你再不趕緊去做飯,難道要餓死我們嗎?”
“要我做飯可以,但我可不做她林麗嬌的份,”白永梅指著林麗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不跟她林麗嬌搭夥吃飯,跟她這樣的女人搭夥做飯吃,我嫌惡心。”
“總之有她林麗嬌,就沒有我白永梅,如果非得和她這樣的女人繼續搭夥做飯吃,那我就單獨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