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榮惱羞成怒,掀翻茶幾站了起來,比劃這就要跟曹磊動手。
“我不是陳良對手,你是嗎?你行嗎?站著說話不腰疼!”
曹磊絲毫不怕陳榮的“瘋狂”舉動,身子往後一靠,輕喃道:“我未必是陳良對手,但是真碰上,我就是死了,肯定也扒他一層皮。”
“行了,說沒用,還是看怎麼做吧!”
曹磊聽著陳榮跟扯老婆舌是的,也有些不耐煩了,扔下一句話,連跟鄭明都沒打招呼,轉身就走了出去。
屋內的氣氛一時很尷尬,因為鄭明和大劉心裡都清楚,曹磊的話說的是難聽,可卻講理,陳榮確實是讓陳良給打怕了!
“曹磊這個人有點怪,這跟他的經曆有關係,小榮你也彆見怪……”鄭明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很是頭疼!!!
陳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攤手說道:“我沒怪誰,我惹他了嗎?進來就挑刺!”
“行了,彆吵了,都是自家兄弟,說多了,也傷感情,小榮你好好養傷吧,該用到你的時候,我會開口的。”
陳榮麵漏不悅的點了點頭,隨著大雷子和小六相繼敗北後,他在鄭明身邊的作用已經渺小到了極致,此刻他有一種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鄭明也沒在多說,又客套了幾句後,帶著大劉轉身離開了,而這件客房,則留給陳榮養傷。
……………………
與此同時,京城內。
安子詳現在日子過的很寬裕了,可卻不踏實了,因為他和詹勇做得事是有些吃裡扒外的。
大虎安排安子詳一直跟著詹勇為了什麼?那不就是起到一個監視的作用嘛!不就是怕詹勇偷摸在酒水生意上做手腳嗎?
可現在安子詳卻沒監視好,並且還被詹勇同~化了,被迫同化了!
這件事情操作起來其實非常簡單,無非就是一句話而已。
好比人說麒麟商會這次走貨要十壇子酒,那詹勇就可以說要十二壇,多出來的兩壇,自己完全就可以賣!
而九爺這邊肯定也是察覺不到的,因為能來的人,那肯定都是陸南信任的,犯不上在對賬,太麻煩了。
這期間,不過走了兩次貨而已,安子詳就分到了幾十兩銀子,隻要在咬牙乾兩次,那麼安家的難關就能徹底過去了。
“子祥,明天又要走貨了,這次咱多弄點啊?”詹勇平日內很是招搖,可自從乾上了酒水生意後,反而穩重了不少,說話嗓門都比平時少了許多。
安子詳眉頭一皺:“多少算多啊?差不多就行了,咱這是吃裡扒外懂嗎?”
“彆說的那麼難聽行不行,事你也不是沒乾,現在還怕這些有意義嗎?”
“那你告訴我什麼有意義?”安子詳本能的反駁了一句。
詹勇有些不悅的一甩臉子,指著安子詳喊道:“子祥那你告訴告訴我,偷摸賣十
壇酒與偷摸賣一百壇有什麼區彆?真被抓到了下場是不是都一樣?”
“不一樣!”安子詳嘟嘟這嘴巴站起身來,情緒同樣很是激動:“偷十壇可以說是為了生存被逼的,可要是偷一百壇那就是搶麒麟商會的飯碗!”
“行,你偉大,你講義氣,我自己乾!”詹勇冷哼一聲,扔下一句話,轉過了身去,大口喘著粗氣,好似多生氣是的。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後,安子詳有些忍不住了,率先開了口。
“好,我聽你的,你偷摸弄多少我都當看不見,但是我把話放這裡,這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在這麼做,我肯定去跟大鷹哥說!”
一聽安子詳鬆口了,詹勇這臉變的也很快,頓時呲牙就笑了。
“好好好,那咱們最後一次多弄一些,以後也不乾了,省的擔驚受怕的,子祥啊,你就是太仁義了,這一點我不如你,真的……”
“彆說了!”安子詳煩惱的撓了撓頭,心裡十分苦悶,他現在非常後悔,自己怎麼一不留神就被詹勇帶上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