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緊蹙,“究竟怎麼了?”
秦以沫給他看,自己流血不止的胳膊,“那個神醫,根本就不是在救我,而是要殺我。”
“殺你?”想起她開的條件,陸彥辭微微蹙眉,“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大叔,你這是不相信我嗎?”秦以沫的眼淚,流得更凶了,“一進去,她就用銀針紮我,還說要放我的血。
我很疼,她也不停手。
這根本就不是解毒,倒是打算要我的命。”
看著她血流不止的胳膊,陸彥辭讓秦以沫先上車,“我去看看。”
秦以沫搖頭,“我跟你一起去,不然她根本就不會承認。”
想了想,陸彥辭點頭,“走。”
兩人一起進了金鶴園。
秦以沫領著陸彥辭,就要往唐詩所在的包廂走去。
原本門是開著的,兩人剛到門口,門就突然被關上了,差點撞上秦以沫的鼻子。
“大叔……”秦以沫一臉委屈,“你看到了,她明顯就是心虛,所以才不敢見你。”
“心虛?”唐詩經過變聲的聲音,幽幽從裡麵傳出,“秦小姐這話,從何而來?”
“你明知故問。”秦以沫句句指控,“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自認從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打著為我解毒的幌子,想要害我性命?”
“害你性命?”唐詩輕笑,“陸少這是信了秦小姐的說法,所以來找我算賬的?”
斜插入鬢的劍眉,微微斂了斂,陸彥辭上前一步,“何不開門麵談?”
“陸少這是忘了,咱們的有言在先?”唐詩的語氣,一直不疾不徐,“還是說,治療打算就此結束?”
“大叔,你彆聽她的,她根本就沒想過幫我解毒……”秦以沫拉著陸彥辭的手,“大叔,這個毒,我不解了,我不想毒沒解,命卻沒了。”
看著滿臉淚痕的秦以沫,陸彥辭的眼神,變的更冷了,“忘了的不是我,而是你!
霍家那邊,看來用不著我多管閒事了。”
“嗬……”唐詩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調出剛才一段錄音,“陸少對秦小姐,還真是深信不疑,就是不知道,聽了這段錄音後,是不是仍舊如此了。”
“錄音?”秦以沫一下子就慌了,“什麼錄音?”
屋內的唐詩,雙手環胸站在門口,“聽了不就知道了?”
吞了吞口水,秦以沫對陸彥辭說“大叔,我不舒服,胳膊特彆疼,你能先送我去醫院嗎?”
“借用一下,秦小姐剛才說過的話。”唐詩嗓音輕柔,“這麼著急走,秦小姐是在心虛嗎?”
“我,我哪有……”秦以沫舔了舔唇,“大叔,我是真的不舒服。”
或許她隻是在故意嚇唬自己?
所以她不能自亂陣腳。
然,秦以沫剛做好心裡建設,就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這個毒,我暫時還不想解……”
“麻煩你跟陸彥辭說,這個毒你也解不了,想要解毒,隻能是我跟他,上床。”
“好心求你,你卻不識抬舉,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陸少,聽清了嗎?”唐詩語調幽幽,“需要,我再放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