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恐怕玄峰的弟子以後就再也彆想抬起頭來了。
李凡超捏著拳頭,冷哼了一聲,“上門下挑戰書,真當我玄峰無人?李錦年你囂張過頭,也是時候要有人來治治你了!”
李凡超轉身對許良說道,“你出去吧!到了明天我自然會出麵收拾俞白,打狗還得看主人,一個李錦年身邊的走狗竟然也敢在我玄峰耀武揚威。”
許良當即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他倒並不是擔心林天成會死,而是擔心林天成的死給玄峰辱沒了名聲。
距離玄峰十裡之外的丹峰上,一群弟子正在丹房之中煉製的丹藥。
他們個個緊皺著眉頭,一副凝神摒氣的樣子,生怕把鍋爐之中的丹藥給練廢了。
而此時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正拿著一把戒尺,在四處遊走。
“師父他老人家暫時離開了山門,由我代他指教你們。但是你們彆以為這樣就可以偷懶,今日你們誰要是煉製不出五品丹藥,那就給我通宵達旦的煉,直到練出為止。”
此人正是丹峰首席大弟子鄧文,藥皇級彆煉丹師,年紀輕輕的就能夠煉製五品丹藥,甚至連六品丹藥也曾煉製出一顆。
其煉丹天賦,無愧於丹峰首席大弟子的稱謂。
“啪啪啪……”
厚重的戒尺響亮地打在了其中一位煉丹弟子的脊梁之上,痛得他緊咬牙根。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那名弟子被嚇得瑟瑟發抖,趕忙轉過身來拱手道,“師,師弟,不知。”
“啪……”又是一道戒尺打在了肩膀之上,那名弟子險些跪倒在地上。
其他弟子看得心驚肉跳,紛紛轉過了身子,目光如炬般地盯著丹爐之中的丹藥。
他們知道,鄧文大師兄非常的嚴格,甚至連師父他老人家都遜色於他。
所以,一旦他們出現了紕漏,下一次戒尺就應該落到他們的身上了。
鄧文拿戒尺指著那名弟子道,“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多少遍了,讓你先放紫蘭花再放芥蘭草,可你偏偏就是記不住。你說,像你這樣的廢物,配留在我們丹峰嗎?”
“還有你,還有你,你要是把這些藥材一股腦的放下去,你信不信馬上炸爐!”
話音未落,緊接著就是一道炸想,那名弟子全身上下被燒的焦黑。
即便如此,還是少不了鄧文的一頓毒打。
“你們以後要是再這樣魯莽,就和他的下場一樣,彆以為師父不在,我就治不了你們了。”
有些弟子就開始小聲的嘀咕了起來,“這大師兄也未免太嚴厲了吧?”
“誰讓他煉丹術比我們強呢?要是你也能夠煉製出六品丹藥,師父他老人家絕對會對你偏心的!奈何,我們沒有這本事。”
“哎,誰說不是呢?要想煉製六品丹藥,至少也需要藥皇級彆的煉丹水平?以我們的資質,恐怕這輩子都難達到了。”
另一門弟子小聲而又倉促地提醒他,“快彆說了,大師兄來了,小心挨一頓毒打。”
鄧文果然走到了其中一名弟子的身旁,低頭瞟了一眼爐中的丹藥,一臉不滿的說道,“就你這水平,恐怕你這輩子也彆想走出無間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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