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嗤笑一聲,道:“你喝多了,說話嘴巴關點風。你如此年輕,又無師承,莫非真的可以自學成才?”
說著,李一鳴看了下林天成的雙手,又道,“你這雙手,皮膚粗糙,指骨生硬,從來沒有受過任何訓練。而我,能夠在滾燙的開水裡麵,用兩指夾起一枚雞蛋,而不受任何傷害。還有聽鐘辨骰,為練聽力,我光聽鳥語蟲鳴,就聽了三年。”
林天成沒耐心聽李一鳴說教,不爽的道:“那又如何?你還不是輸了?”
“你……”李一鳴氣的臉色鐵青,轉頭對淩遠山道,“淩先生,是我技不如人,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師,儘力說服老師出馬。至於老師會不會來,我不敢保證。”
淩遠山麵色微黯,點了點頭,道:“無妨。”
他久聞香城賭王何大偉之名,到了何大偉這種級彆的人,已經不能叫賭徒,而是大師,未必會為了幾個車馬費就來一趟搽城。
“真神就在眼前,何必舍近求遠?”林天成不想錯過千萬車馬費,猶不死心。
李一鳴聞言,麵色又陰沉了許多,他是輸了,是技不如人,可是,林天成算什麼東西,在這裡借酒裝瘋?